骆闻舟毕竟不是专业,不知道这时候应该
“除非有人给过你提示,这个人不大像是费承宇,不可能是你家走马灯似保姆,其他外人……觉得你可能也不会轻易相信,排除法看,加入真有人给过你提示,那只能是你妈,”骆闻舟说,“跟你那天梦里梦见事对得上。”
费渡:“嗯。”
“那第二个问题,你方才说,你第次进入地下室时候,就感觉她在看着你,之后还掩护你跑出来,那第二次,她提示你密码,更应该知道你偷溜进地下室,为什这次她没来得及掩护你?”
费渡双肘撑在膝盖上,指尖抵着下巴,不由自主地皱起眉——这里他记忆越发模糊,实在想不起来。
“好吧,”骆闻舟等片刻,“你被费承宇发现之前,在干什?最后看见东西是什?”
到基本掌握他集团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你怎没干脆拿被子闷死他?”
“考虑过,不过后来想想,闷死他,除提前,bao露自己之外没别用,”费渡说,“要揪出是他背后影子,给他留口气,正好也让对方如鲠在喉。”
骆闻舟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第次闯进地下室,侥幸没被发现,”费渡平铺直叙地说,“半年后再次潜入,但是这次运气不太好,被抓住,之后费承宇就把他地下室搬空……大致是这个过程,但当时是怎进去、被抓住之后又发生什事,印象直很模糊。”
“……电脑?”费渡思量良久,“应该是,他电脑密码和地下室样。”
骆闻舟:“是在你翻看他电脑时候,费承宇突然进来吗?”
费渡眉头拧得更紧,好会,他才惜字如金地说:“……应该不是。”
应该不是――这个场景,光是听描述就已经让他觉得毛骨悚然,如果真是这样,那费渡觉得自己以后打开型号类似笔记本电脑时,都肯定会有所反应。
“肯定不是,”费渡顺着这个思路想想,“觉得那之前可能听见什,躲到哪去。”
骆闻舟想想,说:“从你是怎进去开始吧——你当时手里有几组准备去试错密码?”
费渡:“可能性最大备选答案是三组。”
“你家地下室密码输错次就会报警,也就是说,你成功概率小于百分之三十,”骆闻舟说,“如果是,可能会去试,大不被爸抽顿——但是以对你解,你应该会更谨慎点。”
即便费渡先天不是个谨慎人,后天成长环境也注定,他会比别人更谨小慎微,毕竟被费承宇逮住,不是抽顿、蹲在门口写篇检查问题。
费渡缓缓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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