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站起来,言不发地把靠着费渡打呼噜骆锅拎起来扔进猫窝。
“按着
地方来问,但杀人和调查都是拨人,来问话也只是走个过场给上面头头看,们要是想伸冤,就必须得让上面人听见,得去分局里面闹,可是分局是他们地盘,这样来,等于是当着他们面告发他们,赵哥问敢不敢,敢,就照着他教去做,保管没事,最多是关两天就放出来,上面肯定有人护着,不敢也没关系,反正忠义哥跟非亲非故,也不是故意害他。”
“赵哥还跟说好多掏心窝话,说见过好多像样年轻人,最后都烂在泥里,被人拿草席卷就拖到城外烧,运气好能通知家人,有些就当成流浪处理,父母亲人都不知道,他说让按着他说做,如果能算立功,以前小偷小摸和‘抽面’都能笔勾销,不会抓进去,还可以免费去戒毒所,出来以后就跟普通人样,谁也不知道走过歪路。”
马小伟委委屈屈地抹把眼泪,肖海洋不熟练地生出些许恻隐之心,少见地把“他就是想骗你去当炮灰”这种冷酷又真实话咽下去。
肖海洋前前后后和马小伟聊个多小时,心里才有底,告辞离开,临走时候,他突然又想起什,推推眼镜,肖海洋回头问:“赵玉龙虽然谎话连篇,但没有指使你干什犯法事,怎刚进来时候你好像有点害怕?”
马小伟脸色苍白地抬起头——
“这个马小伟说,他从市局离开去戒毒所路上,有辆车直跟着他,然后冲他举起行字,说他做得很好,车里人戴着墨镜,绝对不是他赵哥,这件事把他吓着,马小伟以为那是句反话,类似于‘看你干好事’之类意思,是他和赵玉龙私下里商量事被人知道,王洪亮党有漏网之鱼,在恐吓他。”肖海洋坐在骆闻舟家沙发上,笔杆条直地汇报。
骆闻舟家沙发很软,坐就陷进去,然而肖海洋不肯跟着沙发随波逐流,活像比别人多长出三百多根骨头,硬是把软沙发坐出冷板凳效果,跟旁边费渡形成鲜明对比。
费渡手肘撑着沙发扶手抵着头,没骨头似瘫成团,旁边骆锅有样学样,脖子歪搭在他腿上,睡成张猫饼,把费总有型有款裤子蹭成条毛裤。
费渡、肖海洋、郎乔和骆闻舟围着张小茶几,暂时把骆闻舟家客厅当成据点,桌上电话通着仍在住院陶然。
“赵玉龙有印象,”陶然在电话里说,“不光小肖,都没看出有什问题来,如果是真,那也未免太可怕……喂?信号不好吗,怎总有杂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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