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次画册计划时候调档研究过个案子,”费渡说,“除这起,剩下都是未结案,记得吗?这个精神病凶手和其他有嫌疑没证据涉案人员后来都不明不白地死。”
骆闻舟瞳孔倏地缩。
这时,他手机突然打摆子似震动起来。
骆闻舟:“陶然,什事?”
“怀疑件事,”陶然把车开出路残影,路过个大坑,他直直地踩着油门冲过去,警车在崎岖县城小路上几乎是连蹦再跳,“闻舟,怀疑当年出卖顾钊线人不是老煤渣!”
在焉地问:“嗯?”
“罗浮宫那场大火嘛,这个老煤渣也在里面,差点没逃出来,”同事边翻看旧档案扫描图片,边说,“还算他机灵,没烧出个毁容破相,逃出来时候双手在个铁栏杆上扒过,整个被烫掉张皮,当年连指纹都没录。”
陶然猛地踩下刹车。
与此同时,骆闻舟和费渡已经回到市局。
“骆队,查到你方才发过来那个女。”
骆闻舟:“不是老煤渣是谁?”
“是尹平,老煤渣双胞胎弟弟。”陶然说话间已经脚急刹车把车停在尹平楼下,“没有证据,是直觉,说不清楚――尹平对他哥哥线人身份十分怨恨,他不怕警察,但是在见到工作证之后,态度十分恐惧,猜是因为看见是市局人,他谈话间非常小心地制止他老婆透露他们家家庭情况,还有,他老婆无意中说句‘大伯不会回来’,尹平还说他哥早年间往家里寄过钱,但他描述地点太分散,而且长达几年之久――老煤渣就算在躲什人,难道几年也找不到个藏身之处吗?这不合常理……”
“狡兔三窟”也是要有“窟”,几天就换个完全陌生地方,并不能给谨小慎微老线人
骆闻舟有些意外:“这快?”
跟着王潇进入卫生间中年女人戴帽子,面部特征不算有辨识度,而且只有段视频截图,即使是警察,搜索起来也十分有难度,除非……
“这个人有案底。”同事说。
“朱凤,女,四十二岁,十四年前,新婚丈夫出门买菜,与人发生争执,对方突然拿出把西瓜刀,在他胸口和腹部连捅八刀,送医院就没抢救回来,后来证实这个凶手有精神病,家属说是时没看住,让他跑出来。据说审这个案子时候,凶手在庭上看见死者家属朱凤,还嬉皮笑脸地朝她做鬼脸。后来这个凶手被关进安定医院,朱凤直觉得他是装病,事发半年后,她带着刀试图闯进精神病院报仇,未遂,被医院逮住报警。”
“精神病?”骆闻舟听着这案子,莫名觉得有几分耳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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