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清楚酒柜,在堆平价红酒里挑挑拣拣,矬子里拔瓶“将军”,给自己倒杯。
骆锅闻到酒味,立刻变脸,颠着小碎步蹭到他脚下,“叽里咕噜”地撒娇蹭他裤腿,见费渡没有要理它意思,骆锅忍不住伸出爪子,企图像平时对付骆闻舟样抓着他裤腿爬到他身上。
费渡抿口红酒,低头看它眼。
骆锅伸到半空中爪子僵片刻,又缩回去,乖巧地把自己缩成只毛球,不敢造次。
肖海洋注视着他:“你这猫挺听话。”
“骆闻舟养,”费渡装作若无其事地说,“不过这阵都是在喂。”
般人听这话,总该奇怪下骆闻舟猫为什是他在喂,进而震惊地问句“你住在骆队家”。
然而肖海洋同志并不是般人,他心里装都是卢国盛,只为通缉犯辗转反侧、无暇他顾,路被费渡拐回来,压根不知道此时自己屁股坐在骆闻舟家沙发上。他“哦”声,无视费渡隐晦炫耀,本正经地说:“刚才就在想,如果王潇听说那个人就是卢国盛,为什他平时都会注意不留下自己痕迹,偏偏在杀冯斌那天留下指纹?”
费渡:“……”
市局招刑警都这迟钝吗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