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晓楠说:“他说他在校外有个朋友,很有门路,已经联系好,要把这件事捅出去,他也受够这个学校。”
费渡:“这个朋友是谁?”
“不知道真名,只有个不知是笔名还是网名……很长,好像叫‘向沙托夫问好’。他答应过们,会把学校里这些乱七八糟事都公布出来。”
费渡无声地看眼墙角——墙角屋顶上还有另外个不起眼监控摄像头,他仿佛和监控后面视线遥遥对视眼:“这个朋友你见过吗?”
夏晓楠茫然地摇摇头:“没有,冯斌说那个人最近在外地,不过已经约好圣诞节回来,们在宾馆住着等他几天就好……但……但们……没来得及。”
后来对面男生寝室来人,笑嘻嘻地说,‘这已经是奴隶,你们怎又打她’,他还给打人女生们掏几百块钱。”
“……”郎乔回忆下自己听个演唱会都得攒学期钱中学时代,简直如听天方夜谭,“几百块?”
“应该是五百,”夏晓楠以为她在问具体数额,顺口回答说,“因为记得,接钱女生数数,说‘怎变成五百,又少百,王潇你天天降价’……就是类似这样话。”
“王潇不吭声,个人把她掉东西都捡起来,那些女生们就不让她进寝室楼,说是已经把她‘卖’,叫她去找买主,然后那个男生冲她招招手,她就……就……去男生寝室……”
“什?”郎乔听到这里,差点原地起跳,瞠目结舌好会,她有些结巴地说,“这也、这也太不像话,你们寝室楼没有老师吗?不管吗?”
“你既然已经决定跟冯斌走,为什后来又反悔?”
“因为……就在们出走前天,魏文川找上。他说他什都知道,包括们打算怎走、什时候走,去哪,都有谁……他让想清楚,因为没人会管学校里这些鸡毛蒜皮,最多找几个学生出来道个歉而已,以后还会更变本加厉……再说媒体,学校……都有他们家门路…
“有老师,”夏晓楠低声说,“但是不管……不敢管。”
费渡倒两杯水,在郎乔和夏晓楠面前各自放杯,又对夏晓楠说:“所以你很怕自己也会遭到这样对待。”
夏晓楠几不可闻地从喉咙中挤出句:“那天站在旁边,看她自己捡那些东西,捡起来又拿不,拿起这个掉下去那个,……很想帮她……可是……”
大概只有摔在地上没人扶人,才会后悔自己当初也没有去扶别人。
费渡微微哂,没接这茬,只是又问:“冯斌告诉你他有办法,对不对?他有没有跟你详细说过他从学校出走后打算想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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