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奇怪,葛老师,个整天夜不归宿被处分女生,为什你方才告诉,她‘老实文静’?”
葛霓勉强笑,苍白无力地辩解:“、是怕在警察面前说三道四,会对孩子有不好影响……”
“那您可真是认真负责,感动中国——那您知道王潇为什专门在熄灯以后出去散步吗?因为经常有人在快要落锁时候,把她床褥和换洗衣服从窗户外扔出去,如果她出去捡,拿着钥匙女孩就会把寝室门和楼门上锁。”
“为什这孩子宁可挨处分,也不肯告诉老师和家长?因为她知道学校是谁地盘,也知道老师态度,她被人拳打脚踢时候,有个老师就从旁边过去,却对她视而不见!”骆闻舟完全不给葛霓说话机会,目光森然射向她妆容整洁脸,“葛老师,您说您这种败类同行应该怎
起朋友?因此撕将起来也总不能痛痛快快地翻脸,即使心里恨不能把对方千刀万剐,表面上也总得把握个度。
可是“鹿”就不样,是“官方认可”废物,肯定既没用、又有讨人嫌之处,对付这样人,是顺应“民意”和“正义”,所有人都会站在自己这边,惊叹于自己尖酸刻薄“才华”,闲来无事找他来发泄下,既能解压,又有助于促进和其他人阶级友谊,举多得。
“捉迷藏,谁小时候都玩过,”骆闻舟双臂抱在胸前,往椅子背上靠,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精致漂亮女老师,“不过般游戏规则是谁先被抓住,下轮就轮到谁来抓,可能是见识少,没听说过谁家游戏规则是被抓住就要去喝马桶水。”
葛霓:“什?”
“去年圣诞节,王潇在您所谓……‘捉迷藏’游戏里,被几个同班女孩拉着头发从厕所里拽出来,她们强迫她去喝公厕里马桶水,王潇拒绝后,被您‘团结友爱像家人样’学生们在女生寝室楼大堂里扒光衣服,供人围观。”
骆闻舟把个文件袋扔在葛霓面前,几张照片角露出来。葛霓猛地抓住自己膝盖上手包。
“这是当时学生们中间流传照片,葛老师想看看吗?”
葛霓掀开文件夹,只看眼,就猛地伸手盖住,脸上从容镇定终于荡然无存:“这……这也太……对不起,不知道这件事,那时还不是他们班主任……回去定要……”
“高上半学年,王潇因为熄灯落锁后仍在寝室楼外游荡,被巡查老师抓住十多次,学校因为屡教不改,直接给她记处分,”骆闻舟盯着女老师眼睛,“作为班主任,别您不知道,这事您总该清楚吧?”
葛霓:“是……这件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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