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输入到这里,远远地看眼费渡靠在窗边背影,见整座楼悄无声息,所有教室都在黑暗中沉睡,唯有他个人孤独地伫立在小片灯光下。
骆闻舟手指顿,又把方才打字都删。
就在这时,陶然电话打进来。
“夏晓楠救下来,”骆闻舟说,“们这就把她带回去。”
“嗯,知道,”陶然说,“是想告诉你,方才钟鼓楼景区方面给回音,查你说巡逻员,他们那确实有这个人,工号和姓名是对得上,但……”
他果断挥手,此时,距离夏晓楠最近消防员已经在他们交谈中悄悄靠近到她五米之内,那消防员猛地冲出来,在夏晓楠反应不及时把抓住她胳膊。
夏晓楠惊叫声,几乎失去平衡,早早悬挂在七楼另外两个消防员左右地从下面兜住她,少女像只无助小虫,被众人不由分说地从楼顶黏下来,哭声碎在呼啸夜风里。
骆闻舟走过去,往对面教学楼里看眼,见费渡手插在兜里,颇为不慌不忙地关上窗户,远远地朝他招下手。
“世界上有成千上万座高楼,她为什只选择这里?”
“……什样妈妈会掐着时间,特意把尸体留给她孩子呢?”
骆闻舟轻轻抬眼。
陶然说:“那个巡逻员应该是个女。”
“她是恨。”
“她是……”
骆闻舟就着方才费渡发过来微信,隔着两座楼,给费渡回过去:“夏晓楠说她妈恨她,是真还是你用什手段让她误解?”
“真,”方才还气场强大又淡定费渡冻得手指已经不灵便,强撑着风度,没就地哆嗦成鹌鹑,关紧窗户靠住教室暖气,“当然长期心情抑郁是主要因素,不过人在精神状态极端不稳定情况下,会向亲友发出各种形式求救,如果得不到回应,会让她情况雪上加霜——极端情况下甚至会憎恨起自己亲人。”
骆闻舟用手机打字:“你上次说你知道你母亲死因,那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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