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面不改色地注视着前方路面,努力憋出副“理所当然”表情来:“对,日用品都准备,回头先把你放下,你看看还缺什,列个单子给。”
费渡可能是想歪,默认这种安排,同时下意识地舔下自己嘴唇。
骆闻舟家费渡来过两次,地面百来平再加个附赠地下室,对于个单身汉而言,是有点太大,不过猫可以在里面尽情撒欢。
推门进来,屋里暖气融融,迎面就是厨房飘来肉香,股家味道不由分说地缠上冰天雪地中归来人,好像能把人融化在里头似。
因为骆锅同志g,m气节不足以取信于人,厨房里又炖鸡,所以骆闻舟临走时候把它反锁在卫生间里,骆锅对这种安排怒不可遏,听见门响,变本加厉地挠起门来,嘴里发出嗷嗷地咆哮,只待门开,就扑上去把那铲屎挠成个大花脸。
她跪下。
骆闻舟趁着会议间隙,想起费渡方才那条信息,十分奇怪陶然没跟他说清楚,有点担心穆小青嘴上没把门胡说八道,于是又把电话打回去:“怎?”
费渡语气有点奇怪地说:“没怎,师兄爱你。”
骆闻舟明知道“爱你”仨字从费渡嘴里说出来,就跟“吃吗”差不多,还是不小心撞在楼道里饮水机上。
然后他当天傍晚就在传达室收到簇热烈又直白玫瑰花,扑鼻芬芳让骆闻舟瞬间疑心费渡是干什对不起自己事,可是想起费渡那个状态,即便想干什也是“心向往之,身不能至”,他就又淡定,欣然把花带回家安放在书房,并在骆锅想跟进来看个究竟时残忍地把它锁在门外,吹起愉快口哨。
谁知还没付诸行动,骆锅就闻到陌生气味,在费渡脚下两米处来个急刹车,瞪圆眼睛,屁滚尿流地又滚回它临时监狱,悄无声息地躲到门后边。
费渡就像个镇宅,他来,再也不用防着猫往饭桌上跳。骆闻舟难得在家吃上顿不必“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”饭,消停得快要感动。
更令他感动是,费渡居然也没
两个人各自在穆小青女士那里留个不可说把柄,每天各怀鬼胎地和平共处,倒比以前和谐不少。
终于,又过个多月,在隆冬第场雪降下来时候,骆闻舟彻底不瘸,费渡也能出院休养。
车里暖气开得太足,费渡不小心迷糊过去,等被骆闻舟拍醒时候睁眼看,发现周遭点也不熟悉。
“前面还有五分钟到家,”骆闻舟说,“你先醒醒,省得会吹冷风感冒。”
费渡低声重复遍:“你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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