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溜达进办公室,眼就看见费渡空荡荡桌子,立刻正人君子般地板起脸:“不是都强调过纪律吗,这又是什情况?陶然,给他打个电话,什时候来还没到,又上哪鬼混去?”
陶然:“……”
骆闻舟后知后觉地发现大家表情都十分诡异:“都看干什?”
郎乔挤眉弄眼地指指费渡座位上挂件外套,特意把声音“压低”到所有人都能听见程度:“半个小时以前就到,去陆老总办公室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人家跟班,郑凯风更不用说,周雅厚组建自己公司时候,他刚偷渡出境,还是个东躲西藏小混混。”
陶然讶异地抬头问:“郑凯风还是偷渡出境?”
“十几岁就跑,”郎乔说,“在蛇头手底下混几年日子,后来不知怎搭上周峻茂才混上合法身份,看看当年惨样,再看看人家现在,人生这际遇……实在是不好说。”
旁边有人抗议:“乔乔,你别走来走去,晃得头晕。”
“饿啊,同志哥,”郎乔哀嚎声,“咱饲养员已经迟到十分钟,胃正在自己消化自己。”
陶然慢吞吞地补句:“哦,对,陆局刚才还打电话到办公室找你,接,他老人家臭骂通,问‘骆闻舟自由散漫还能不能好’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整个刑侦大队吃着骆队饭,集体给骆队声嘘。
她话音刚落,股煎饼味就顺着楼道飘进来,郎乔两步蹿到门口,活像沦陷区人民见到解放军,深情地叫声:“老大!”
骆闻舟错步让过她:“稳重点。”
“饥饿儿童不需要稳重,”郎乔猴急地去扒拉他手里东西,“哎,你今天怎买这多样?”
骆闻舟没吭声,心说:“谁知道那事儿逼又不吃什。”
这天正是周五,又是费渡来局里报道日子。骆闻舟本来照常买早点,临时想起这出,又转悠着买点别,不小心迟到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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