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冲他笑,态度好似十分随意地说:“你和苏落盏是什关系?”
“是她妈妈未婚夫。”许文超耐着性子回答,“警官,这问题已经回答过。”
“知道你是苏筱岚未婚夫,”骆闻舟扬眉,突然用某种意味深长目光看向他,“就想知道,你打算娶
苏落盏也正是因为这个,才敢把他招出来。
燕城市局可不是偏远县城里小派出所,言行都有人盯着,他们绝对不敢对个不满十四岁未成年小女孩用什刑讯逼供手段。
而对于他来说,没有实际证据,刑拘时间到,他们就不得不放人。
可谁知等整整天宿,愣是没有人理他。
市局警察们好像忘还有他这个人。
反应也是先撤退,避开事件,而不是‘顺手牵羊’。”
“怪不得那天各路口监控都没能拍到他,既然是‘会员’制,这些人之间肯定会有相互介绍关系,其他四个也能顺藤摸瓜,主谋不肯招,这些小鬼还审不出来?”骆闻舟转向郎乔,“安顿家属你不爱去,抓人行吗?”
郎乔听见“抓人”俩字,原地打管鸡血,身萎靡扫而空,二话不说,接过照片就跑。
骆闻舟夹起卷宗,脚踹醒个窝在办公室里打盹同事:“醒醒,走,跟再审许文超。”
两个人前后地出去,费渡站起来,伸个非常克制懒腰,他身边缭绕都是烟味和香油味,感觉此地非常不宜久留,正打算离开,这时,骆闻舟却又去而复返。
许文超脸上平静无波,在过于漫长时间流逝中却逐渐失去开始笃定,心里有些七上八下起来——难道他们听自己不在场证明后就完全相信?放弃调查他?
虽然最好是这样……但如果他嫌疑已经洗清,为什他们还不放人?
就在许文超心里直打鼓时,骆闻舟带人走进来。
“身上烟味重点,”骆闻舟拉开椅子,在他对面坐下,“不好意思啊,主要是为揪你狐狸尾巴,忙活宿。”
许文超闻言震,轻轻调整下坐姿,端出纹丝不动目光看向骆闻舟:“对于这件事,是真没什话好说。”
“有几句话跟你说,”骆闻舟说,“不过得先办正事,你先别走,可以先在办公室里等。”
说完,他又急匆匆地走。
费渡愣愣,迈出半脚步在原地踟蹰片刻,终于又缩回来。
许文超毕竟不像苏落盏那没心没肺,头天晚上显然没睡着。
他眼窝陷下去,本来做好警方会轮番来审心理准备——这没事什,两次绑架案发当时,他都有很明确不在场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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