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是小孩啊,”费渡理所当然地说,“小孩又不能作证,这是起性质很严重案件,你说他们也不会当真,当真也不能让你上法庭——但是小姑娘,有点,还是得说,你就算再害怕,动手伤害其他小朋友也是不对,当时你还拿着刀,知道那有多危险吗,可能不小心就……”
苏落盏骤然开口打断他:“也许是不小心,没能杀掉她呢?”
费渡垂目看着她,似乎愣愣。
苏落盏伸出根手指,反复转着自己鬓角发梢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她好像是个抛出诱饵猎人,等着猎物上钩。
费渡“严肃”起来,把手机扒拉到边,正襟危坐地看着苏落盏:“知道对于些受过伤害孩子来说,说服自己是受害人很难,你们可能错误地认为,只有坏人很酷,只有坏人才有本事,受害人都是柔弱愚蠢又活该,甚至会对那些做坏事人进行盲目模仿,但……”
然习惯性地做和事老,“费渡真挺好,你对他好分,他能默不作声地给你十分,虽然偶尔嘴欠,但很多事他不会真跟你计较,不然当时撞坏那辆跑车他就不会轻易算。”
陶然说完,做好骆闻舟会报之以冷笑准备,谁知等好会,骆闻舟声没吭,还简短地“嗯”声。
陶然:“……”
最近地球上都发生什?怎每天睁眼世界都不样!
这时,监控里苏落盏突然站起来,她整个人往前凑,几乎趴在小桌上,用肢体语言打断费渡思想教育。
“受害人本来就是柔弱愚蠢又活该。”苏落盏朝他做个鬼脸,“像羊样,只会咩咩叫,又傻又笨,骗就走,碰就尖叫,杀就死,完全没有活着价值。”
费渡拧起眉,惊怒交加瞪着苏落盏:“你怎能这想!”
从他直把她当成愚蠢小孩子,试图“教育”她时候,苏落盏心里就有把饱含戾气焦躁,恨不能撕开对方那张温和脸,直到此时看见他神色变,那股焦躁才少许缓解,无端觉出些许说不清快意。
“反正是无论怎样也不会判刑,对吧?”苏落盏得意洋洋地看着费渡,“那些羊真很
苏落盏轻声问:“你觉得只是被人利用吗?”
“许文超已经逮捕归案,”费渡正色说,“虽然还有点问题不明确,不过应该很快就能审出来。”
苏落盏充满神秘地笑起来。
“如果你愿意指认他,当然也……”费渡说到这,故意停顿下,随即他摇头失笑,“算,你指认有什用——你还想吃点别吗,让人去买?”
苏落盏不理睬,追问:“为什指认没有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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