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竟然还有这重色轻友男人!
这时,他没来得及收回去地手掌被人轻轻地拍下,骆闻舟诧异地偏头,见那吊着条胳膊残障总裁费渡溜达到他身边,并且不知出于什动机,屈尊做这件多余事。
完事,他还慢条斯理地把手揣回兜里,似笑非笑地看着骆闻舟:“啧,真幼稚啊,骆队。”
骆闻舟无言以对,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编外人员理所当然地钻进自己车里,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,等司机开车。
他能以自己浪迹四方、阅人无数人格担保,他绝对从费渡话音与神色里听出不规不矩调戏意味。
苏落盏没有答话,只是冲他摇摇头,她好像想到什,小巧精致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轻轻提下,随即自己意识到,又十分温顺地低下头。
即使看见八音盒时候就已经有心理准备,骆闻舟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堵。
他目光掠过女孩微卷发梢、长而浓密睫毛,突然感觉到有丝难以名状、荒谬难过。
他挥手,让同事把苏落盏押上警车,转头往救护车方向望去。
几个医生正边处理晨晨额头上伤口,边低声询问着什,晨晨家人也已经以最快速度赶到,令人窒息失而复得让晨晨妈妈腿软,险些跪在地上,旁边丈夫连忙扶起她,两个人短暂相互指责刹那间烟消云散,相互扶持着走向女儿。
骆闻舟难以置信地想:“他这是要蹬鼻子上脸……不,上天?!”
失踪时间接近八个小时,虽然饱受惊吓,但除身轻伤,张雨晨终于还是全须全尾地找回来,简直已经堪称奇迹。
他们忙活宿,至少还捞回个。
骆闻舟吁出口气,习惯性地抬起只手,谁知等半天,平常会和他击下掌搭档却没动静。
骆闻舟不尴不尬地转身,发现陶然正围在常宁身边,常宁眼泪直止不住,陶然低声安慰着什,还从兜里摸出块手绢递过去,全然忘搭档是哪根葱。
骆闻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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