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乔赤手空拳去抓持刀杀人犯时候,都没有露出过这恐怖脸色:“好……好像有个……”
,要就是孩子手机电池被人抠出来。”费渡微微顿,“小偷没有必要把电池抠又安上,也未必会知道那手机上有什软件,能想到只有种可能性——那群孩子里有个人利用晨晨换衣服或是摆姿势时间,藏起她手机,在晨晨发现之后,提议她回小公园找,并且自告奋勇地陪她起去。”
她会很自然地信任自己朋友,并且告诉对方自己手机上有远程系统。
“你是说个孩子——很可能还是个女孩子,策划这件事。”骆闻舟抽口气,“不但绑架朋友,还会故意把受害人手机抛出来混淆视听?这未免也太……”
费渡意味不明地轻轻笑声。
骆闻舟蓦地想起当年那个眼神阴郁而冰冷少年,把后面话咽下去。
“你为什会往这个方向想?”
“因为警告过她小心大人,熟悉、陌生、男人女人甚至老人,”费渡说,“唯没有说,就是和她样孩子。”
为什不能是孩子呢?
十岁出头小女孩,花骨朵样,美丽而娇气,懵懂又脆弱,全世界都把她们当成潜在受害人,好像她们缺灵魂短智慧,呵护备至都来不及,怎会疑心她们也会犯罪?
骆闻舟挂费渡电话,转向郎乔:“刚才少年宫老师打电话时候,有没有哪通电话开始不是家长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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