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下班后经常出入些娱乐场所,除此以外,每月逢五倍数日——也就是五号、十号、十五、二十这种,只要他不值班,都会在固
转:“不过那个死者确实有点特殊,当时有张尸体照片传过来,她死时候,身上穿着镂空上衣和超短裙,脸上画着浓妆——那件上衣穿反。有种女装扣子是在背后,如果没有领子,乍看很容易弄错前后,只有上身,才能感觉到脖子、腋下处不协调,当时第反应,就是这个人衣服很可能是死后被人换上,如果是那样,那这起案子可能涉及他杀。和同事换班时候也特意跟他们提到这点……”
骆闻舟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,没插话,他也调取过陈媛案材料,他清楚地记得,女尸身上衣物没有异常,那件背扣式上衣也并没有穿反。
“知道这案子调查结果,已经是几天之后事,黄队他们把这事定性为‘卖/*女死于吸d过量’,去问过那位同事,死者那件穿反衣服怎解释,他躲躲闪闪会,只说是看错。”肖海洋说到这里,长长地停顿会,“没有保留那张照片,当时只是匆匆看眼,看错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——但是当天下午,工资卡上就莫名多两千块钱转账,短信备注写是‘奖金’。们工资不算高,大家养家糊口,生活压力都很大,偶尔有奖金,定会集体口头庆祝,整个队里气氛都会不样,那次却根本没有人提,临下班,黄队才特意找过去,提之前几项日常工作,说工作认真负责,这笔钱是他找王局特批,用于鼓励刚参加工作‘先进’。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,那笔钱没有动,因为怀疑它是‘封口费’。”
骆闻舟听就懂,那就是明目张胆封口费:“但是你没有证据,陈媛案结案报告处理得很干净,没有破绽。”
肖海洋两颊紧紧,好似颇不甘心地点点头。
骆闻舟吐出口气:“然后呢?那天在案发现场,你为什暗示们发现尸体地方不是第现场?”
“觉得黄队他们可能有什问题,所以经过考虑,奖金事当时没有声张,”肖海洋微微抬起下巴,示意骆闻舟旁边证物袋里手机,“找机会在这个同事手机上装个病毒,偷偷打开他GPS,每天监控他行踪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肖海洋连忙解释说:“知道这违法,但是培训实习时候好多科目都是擦边过,跟踪调查他们不现实,定马上就会被发现,只能这样。”
“不,只是没想到你还是个人才,”骆闻舟笑笑,“发现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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