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掐着手指算算,说:“只能选你,费渡好像还差俩月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……你干嘛?”
骆闻舟好似取得重大胜利,靠着座椅靠背笑起来。
陶然完全不理解他在得意什,回想片刻,被雷出身鸡皮疙瘩,摇摇头下车。
……没看见骆闻舟贱兮兮地把这段话录下来。
只要不是承光公馆那种私人地盘,市局人调个监控还是挺方便。
陶然莫名其妙:“什。”
“假设——是说假设,你是个女,”骆闻舟说,“跟费渡你想嫁给谁?”
陶然:“……”
骆闻舟:“假设。”
陶然思考良久,得出结论:“要是女,现在应该没时间搭理你俩,整天都得发愁怎跟妈出柜。”
”
骆闻舟听话听音,立刻问:“你家催婚?”
陶然:“催也没有。”
骆闻舟看他眼:“是爱好小众,你又是什问题?”
陶然想想,简短而有力地做出回答:“穷。”
公交车站监控没能捕捉到疑似何忠义人是什时候进到承光公馆附近,但给他们俩个莫大惊喜——九点左右,拍到那个人从小路走出来,而且径直走到站点,等候几分钟后,上34路公交车。
这期间他抬头研究过站牌,足以让骆闻舟和陶然认出来,他就是何忠义。
此时,处心理咨询诊所营业结束时间到,最后个客人站起来,温文尔雅地和咨询师道别,拿出盒包装精美
骆闻舟:“没柜,女人都死光。”
陶然:“那其他……”
“其他男人也都死光。”骆闻舟说到这,自己没绷住,先笑起来,“就们俩。”
六十多亿人口在骆闻舟三言两语里灰飞烟灭,陶然嘴角抽抽,最后生无可恋地说:“那还是你吧。”
尽管骆闻舟尽量地憋,却还是没憋住,露出个刚偷鸡似贼笑:“选,你确定?”
骆闻舟没忍住,笑起来。
“笑什,那点工资也就够还房贷,穷是客观事实。”陶然不怎在意地扒拉下他鸟窝头,“不过能东拼西凑出首付,好歹有相亲资格,觉得这辈子也就差不多,不见得非得娶到女神。”
骆闻舟用车灯打下交通指示牌,发现离目地不远,他目光平静地望着前方路面:“你还有女神?”
“高中时候隔壁班同学,长得像赵雅芝,”陶然说,“好多年没联系过,可能已经嫁人吧,没嫁也轮不上——快到,等打电话跟值班哥们儿打个招呼。”
五分钟以后,骆闻舟停好车,陶然正要下车,骆闻舟突然转过头对他说:“问你个挺严肃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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