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里品出点什滋味来,骆闻舟就又说:“不是说他花天酒地,也不是说他不着调……不是那种层次。费渡给感觉直不太好,你明白意思吗?”
“明白。”陶然点点头,他清瘦文弱,看着实在太好欺负,因此上班总是穿制服,上午阳光穿过矮墙和苔藓,轻描淡写地给他镶个边,“这七年直看着他,费渡是个好孩子,你不需要太防备他——虽说现在确实有点矫枉过正、活泼过头。”
骆闻舟没吭声。
陶然话音转:“再说也不知道是谁,想给人送点东西都不好意思留名,那会煞费苦心从国外弄回台游戏机,还让……”
“滚,”骆闻舟面无表情地打断他,“干你活去,哪那多废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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