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东来对天翻个白眼,感觉主公这是被妖姬所惑,国将不国也。
张东来:“费爷,你这就没劲。”
伙纨绔聚在起,不到后半夜就走,跟压根没来有什区别?
费渡不置可否。
张东来问:“为什啊?”
“正在严肃认真地追老婆,”费渡漫不经心地说,“边玩边追,合适吗?显得不上档次。”
大喇喇地勾住费渡肩膀,“看你车早到,在这等你半天,干嘛去?还有你这是什打扮,刚跟美国总统签完双边贸易协定?”
费渡眼皮也不抬:“滚蛋。”
张东来从善如流地闭分钟嘴,忍耐力到极限:“不行,看你这样实在太别扭,跟领着个爹似,会怎泡妞儿。”
费渡脚步微顿,他先伸出根手指,把眼镜勾下来,随手挂在张东来领口,然后将西装外套扒,衬衫袖子挽起,开始解扣子。
他连解四颗扣子,露出胸口大片不知所谓纹身,然后伸手抓乱头发,拎过张东来爪子,从此人手上撸三颗比顶针还粗犷大戒指,往自己手上套:“这回行吗,儿子?”
张东来看着他被夜风鼓起衬衫和长发,除浪,着实也没觉出他有什档次来,紧走两步追上去,他说:“你有病,茂密大森林扔在边,非得找棵又老又穷……”
费渡突然扭过头来,冷淡地看张东来眼。
他身上有种奇特矛盾气质,笑起来时候是身桃花,旦板起脸,那种锐利严肃感又能无缝衔接上,目光几乎有些逼人。
张东来话音滞,愣是没把话接下去。他抬起巴掌在自己脸上掴下:“呸,说错话,改天定当面给嫂子赔不是。”
“嫂子”俩字莫名取悦费渡,他绷紧嘴角柔和下来,摆摆手,算是“大度”地把刚才那页揭过去。
饶是张东来自认为见多识广,也被这场炫酷原地变身晃花眼。
费渡是他们这伙富二代头,因为其他人举头三尺有老爹,还都是“太子”。而费公子从小没妈,才刚成年,他爸又在场车祸里撞成植物人,现如今已经提前“登基”,比其他人高级。
他有是钱、没人管教,理所当然地长成架纨绔中战斗机——好在他没有扮演“商业奇才”兴趣爱好,正经事上还算中规中矩,没事不搞些乱七八糟投资,只单纯地靠“浪荡”俩字败家,时半会倒也败不完。
不过他最近不知吃错什药,有阵子没出来鬼混,仿佛有点要“金盆洗手”意思。
费渡双手插兜,往前走几步:“说好啊,今天纯粹是捧场来,到十二点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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