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上山前去探看,竟见北军曹氏王旗被围困山谷,片刻后便倒。那战……啧,打整宿,满山谷都是沾泥尸体,也有趁夜跑,完事以后照着闻将军规矩,将战俘归拢,又把几个斩获北军大将头颅高高挂起,来回看三遍,没有曹宁。”
旁边有人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老前辈,你还认得曹宁?”
另人答道:“那有什不认得,曹宁那颗脑袋据说有寻常脑袋两颗大,要是在,也认得!”
众人又片七嘴八舌地议论起以曹宁大块头来,周翡见那老人撂下酒钱,持杯虎口处长满老茧,磨得肤色都比别处深不少,她便忍不住脱口道:“前辈练过衡山剑法?”
这还是她从吴楚楚那乱七八糟笔记上看来,据说当年衡山剑派所持剑样式奇特,有条弯起手柄,刚好能卡在虎口上,久而久之,那处便磨黑。
老人顿,片刻后,轻声说道:“现在居然还有小娃娃记得南岳衡山。”
衡山密道于她有救命之恩,周翡连忙起身,那老者却不等她说话,便将斗笠往头上遮,朗声笑道:“好,只要有人记着,南岳传承便不算断!”
说完,他两步离破酒馆,飘然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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