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晟:“……”
“第三次……唉,说来惭愧,咱俩老为那点开药铺东西过意不去,忒不上台面。第三次是为颗‘滚地蛟’蛇胆,跟大蟒蛇和比大蟒蛇还要厉害几分童大人斗两天宿,不才,通过偷*耍滑略胜筹,还叫童大人把好剑葬身蛇腹,直十分过意不去,今天特意带十两银子前
身后林间,阵“沙沙”声响起,随后,个头戴斗笠人牵着马从林中缓缓走出来,手里拎着把没鞘长刀。这人身量纤细,略显单薄,在女子……南方女子中,大约还能勉强夸句“高挑”,乌云似长发随意地扎起来垂在身后,身上沾着层氤氲水汽。
只见她把马缰随意搭在棵树上,伸手将挡住大半张脸斗笠往上推,瞥李晟眼,慢悠悠地开口,说道:“还当是谁放求救烟花。若不是正好在济南城外,你难道打算让暗桩里那几只三脚猫赶来救你?啧,李婆婆,你是怎想?”
李晟见来人,脸色先是松,此时听她出言不逊,表情又黑下来:“周翡,你‘号’不是这条‘脉’,跑这里来干什?”
“脚程快,活干完顺便四处逛逛,不行啊?”周翡边说,边不慌不忙地走过来,不知为什,围在外圈北斗黑衣人竟好似分海似退开,她看也不看这些黑衣人眼,全然拿他们当列队欢迎自己,径直提刀来到童开阳面前,再次将掉下来斗笠往上推下,微微抬起张清秀脸,说道,“哦,原来是北斗武曲大人。”
童开阳眼角跳几下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是你。”
这几年,除非李瑾容召她回去干活,否则周翡年到头,倒有大半年都在外面,也不知往哪野,倒是也没听说她在外面干什惊天动地大事——或许干,她没留名——逢年过节,周翡必定按时按点回家,李瑾容便也不大管她。
周翡认得童开阳正常,可童开阳居然也好像和她挺熟——李晟额角青筋跳两下,他就知道这第次下山就惊天动地活土匪不可能像她表现出来那消停!
周翡手指摩挲下破遮刀尖,笑道:“有日子没见您,看来身子骨还硬朗。”
李晟警告道:“周翡。”
周翡在他们两人中间站定,对李晟道:“跟这位童大人非但认识,还缘分匪浅,头次见童大人,是您跟着沈大人追杀木小乔,当时看见您,您没看见,第二次呢,您因为株‘火莲’,掌将打下山谷,险些要在下小命,花四个多月才重新爬上来,啧,当真是九死生,大恩大德无以为报,只好潜入旧都,放火烧贵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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