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却根本不给他自报家门机会,上来就动手,句话也不说,传令全用哨子,尖锐哨声到处都在响,近攻者车轮似而涌上,远处还埋伏弓箭手,大有将此间所有人都锅端意思。周翡横刀斩断根戳向赵明琛箭,侧头看那好似经历番天崩地裂少年眼,问道:“你点武功也不会?”
赵明琛满心愤懑无从宣泄,迁怒地瞪着她。
这种听不懂人话又难揍小崽子周翡见得多
企图给自己谋个长命百岁。这些日子周先生坐镇前线,但双方短兵相接基本没有,战局始终是风声大雨点小,为什?因为蜀中严格来说是北朝地盘,闻将军这次发兵归根到底是师出无名,现如今曹宁边拖着大军按兵不动,在军中经营自己势力,他不撤军、也不出兵。他不动,周先生和闻将军也动不,你可知这又是为何?”
赵明琛哑口无言。
“因为北朝眼下边是曹宁拥兵自重,边是太子频频往朝求和,曹仲昆倘有什三长两短,北朝便得动荡,对他们太子来说,动兵大不祥,是们大好时机。可偏偏朝新政推得坎坎坷坷,皇上与周先生拔无数盘根错节旧势力,他们仍然是百足之虫、死而不僵,眼下皇上看似说不二,其实要真想干点什,可谓举步维艰,那些人为削军费,必会百般阻挠这战,处处掣肘,这扯皮下去,朝恐怕会错过北伐时机。”谢允神色不复往日柔和,口气说到这里,他目光如锥,狠狠地剜赵明琛眼,“除非给皇上个不得不动兵理由,现在你明白吗?”
他把话说到这里,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,白先生陡然变色,赵明琛脸上血色潮水似褪去,他睁大眼睛,竟显得几分茫然可怜相,嘴唇动动,没说出话来。
谢允丝毫不给他喘息余地,字顿地说道:“北斗楚天权竟敢私跨边境,谋害皇长子于永州——这就是出兵理由。”
黄雀在后——今天真正黄雀就是赵明琛亲爹,当今天子。
赵明琛惊惶道:“不可能!父皇……不、不可能!”
周翡被迫听耳朵赵家这点狗屁倒灶糟心事,只好把嘴闭得紧紧,假装自己不存在,同时胸口泛起点说不出悲凉,心道:爹离家千里,就整天跟这帮人混在起,他图什?
这时,好似专门为验证谢允所言不虚,赵明琛等人刚撤到后山,那催命似哨声便紧随而至,队人马凭空拦在眼前,再看,这伙人虽然个个以黑纱蒙面,副江湖人打扮,行动间却是整齐有素、令行禁止,分明是军中做派。
白先生喝道:“你们好大胆子,可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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