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允看这丝热乎气都没有饭菜,胃里顿时好像沉块铅,没胃口。他叹道:“哪个不懂装懂告诉你。”
周翡道:“毒郎中应何从。”
谢允:“……”
天下擅毒者,如果廉贞算头号,那这个“毒郎中”应何从便应该能算个老二,只不过不知是不是应何从不经常在中原武林走动缘故,人人都知道他厉害,但厉害在什地方,反而很少有人能说清楚,显得越发神秘莫测。
个草帽就能让他看出方才抬过去人中是“透骨青”来,怎会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胡说八道?周翡说完,还故意问道:“怎,他说得不对?”
品,不是根铁丝能撬开。他便干脆“既来之,则安之”,翘着脚往床板上倒,也不跟周翡讨论眼下情况——他把能说话都在心里过遍,感觉除废话就是讨打,都多余说。
周翡等着他质问,等半天没等到,却听这不能以常理忖度谢公子大喇喇地说道:“你长进真大,为师老怀甚慰啊——话说有吃吗?让你追整天,水米未进呢。”
周翡“哦”声,也没问他要吃什,转身就出去。
她刚关门,谢允便翻身起来,抱着条腿蹦两下,将那把被周翡雕身“花纹”笛子拿过来,仔细数,发现这不过比巴掌长点小笛子上被周翡刻二十八只王八,开头几只长相尤其狰狞,望春山那点血气都浸到刻痕中,简直恨不能刀刀见血。
谢允看得头皮发凉,不太想知道周翡这是把竹笛当成什刻。
谢允无言以对。
他何其敏锐,稍转念便知道周翡刻意提起应何从是什意思——倘若那应何从不是徒有虚名,必能看出他身上透骨青来龙去脉,周翡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他毒是如何压下去,又是因为什发作。他倏地抬起头,看周翡脸色,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,时间,堵在他胃里那块铅摇身变,成块又冷又硬寒冰,更难受。他足足有刻光景,才找回自己声音,问道:“他还说什?”
周翡想想,说道:“还说大
反倒是最后几只刻痕轻不少,王八壳子也圆润,显得有头有脸,她甚至记得给这几位爷加上尾巴,显然是不知为什,又平静下来。谢允若有所思地伸手摩挲下上面刻痕。
没多长时间,周翡便回来,拎来个食盒。
谢允唉声叹气地蹦过去:“幸好左手也会拿筷子……嗯?”
他掀开食盒,发现里面饭菜与汤居然都是凉。
周翡若无其事道:“问过,人说你这种情况,最好吃冷食,否则热汤激,反而容易加速毒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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