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剑扎进木头柱子里,自己翻身踩在剑柄上,踮脚,便将钩上红纸窗花摘下来,兔起鹘落似拿到第二张,守柱弟子全程没反应过来。
周翡将两张红纸窗花递到马吉利面前交差。马吉利嘴角抽:“第二炷香还未燃尽,你怎就下来?”
周翡奇道:“马叔,不是你说两张就行吗?”
马吉利道:“不错,可是……可是这个,寨中弟子辈子只上次摘花台,每个人成绩,秀山堂中都有记录,你可明白?”
以后和后辈人吹起牛来,说“当年在摘花台上摘十五张纸窗花”——不用问,这必是当年同辈人中佼佼者。
“当年秀山堂考校,摘两张,总算过关”——这看就不怎样,搞不好是贿赂守柱师兄师姐才被睁只眼闭只眼放过。
周翡很随便地点头:“就记两张呗。”
她说得轻描淡写,却是十足傲慢狂妄,言外之意仿佛在说“这有什好吹?”李晟先前看她神色还有点复杂,听到这句,脸色顿时绿,若不是大当家还在摘花台上站着,他几乎要拂袖而去。
李瑾容从摘花台上下来,冲马吉利道:“名牌就劳烦马兄——你们俩跟过来,王老夫人有事差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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