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下想起盛灵渊打算把天魔身强加给他，再洗掉他记忆
那事，瞬间代入
知春，要不是饮料喝得干干净净，差点想端起来泼对面人脸。
“
不干这种事，”宣玑声音倏地冷下来，“这事你应该去找盛灵渊——买单啊那帅哥，这都叫半天，说你们怎
收钱这不积极，垂涎美色要给免单怎？”
嘴上挂着俩唇环服务员晃悠过来，非但没收钱，还往他俩面前放两杯薄荷青瓜汁：“别人买过，美色，还让另外给你上杯败火。是那边那位……哎？”
服务员顺着自己手指方向看眼，发现角落里桌子已经空：“人呢？”
他又脸茫然地转向宣玑：“明明刚才还……卧槽，见鬼吧？”
条胳膊腿，这算幸运，有会瞎、有会聋，还有会失去睡眠、失去神智、失去各种你没法想象东西。没有医院能给你治病，如果不能用高山人古法摧毁器身，这些器灵就只能在漫长折磨里等器身彻底烂干净，最后都得变成没有点尊严疯子，燕队，你是金属系，你知道刀剑有多容易损坏，对吧？”
燕秋山说不出话来。
宣玑叫服务员买单：“今天请——不是你放弃张人类身份证事，你还是……”
“可以。”不等他按出付款二维码，燕秋山就打断他。
宣玑眉头轻轻拧。
上秒还在跟他臭贫宣玑居然也在他眼皮底下凭空消失，只留下张空椅子，上面还有人坐过痕迹。
服务员愣会，突然打个寒战，没敢跟留在原地燕秋山答话，客客气气地说声“您慢用”，跑。
燕秋山对着两杯饮料，手里微型能量感应器突然震。他愣愣，用感应器在玻璃杯上转圈，终于从杯壁上发现块透明“鳞片”黏在上面，燕秋山小心翼翼地把像鳞片小东西抠
“可以，宣主任，”燕秋山低声说，“来之前就考虑清楚。如果变成你说那样，或者器身破损，你就给个常规处理，让‘光荣退休’好。”
宣玑说干好几百块钱饮料，感觉自己白说，有点心梗：“燕队，咱俩无冤无仇，你让为你当两次杀人犯？行吧，心大，先不管，那知春呢？知春跟很像，类似于‘先天’器灵，不太受器身限制，寿命比普通器灵长得多，到时候你没，你让他怎办？”
燕秋山说：“知道这要求过分，宣主任，只想求你借‘赋生炼器’资料给，不会麻烦你亲自动手。至于知春……”
他笑下：“你刚才不是说自己被‘格式化’过吗？可不可以求你帮个小忙？”
宣玑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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