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位吵起架来,仿佛不在个位面,有点逗。
知春是个娃娃,全身力气也就够勉强端个茶杯,只能任他翻来覆去地摆弄:“古往今来,想长生不老多,你有没有想过,这些人为什不干脆把自己炼成器灵?”
样,那种被器身禁锢得喘不过气来束缚感也无时无刻不跟着你,你……”
知春托身这种旧娃娃都是上个世纪审美,长得自带土味,再加上肢体语言僵硬,夜里不注意能吓跳。知春就披着这个又土又吓人身体吵架,居然还吵得慢声细语,说话是番又气又急长篇大论,语气却依旧温软斯文,毫无威慑力。
于是燕秋山直接当成耳旁风,面无表情地冲他伸手:“手机还。”
从游乐场魇阵里出来,燕秋山也很想找宣玑,可惜被冲散,好不容易安顿完乱糟糟现场,燕秋山本想找肖主任要联系方式,摸兜,手机就凭空消失。
要知道金属系特能大特权,就是不丢手机——手机有金属壳,又是自己时常接触物品,有人稍微碰就知道。可知春毕竟是武帝年间“出生”刀,就算刀身已碎,自己托身在娃娃里,各种已经失传小手段还是层出不穷,燕秋山感觉自己手机就在身边不远处,就是怎都找不出来。
“高山人销声匿迹以后,炼器道也随之失传,器物比凡人长寿,但也不是永垂不朽,到现在已经不剩几块铁,你当器灵很常见吗,秋山?你现在是人,有人权,人社会保护你,你有组织有同事,有亲戚有朋友,变成器灵你就什都没!杀人偿命,你听说过砸把剑偿命吗?可能以后成百上千年里,你就只有个同类,你就没想过如果有天,们感情淡,你后悔找谁去?”
燕秋山充耳不闻,从兜里摸出块吸铁石,吸铁石用种违背地心引力姿势竖在他手指尖上,他手就像个安检扫描仪似,把知春娃娃拉过来顿扫,搜自己手机。
燕队这个人,意志如磐石,面对敌人威逼利诱,他能岿然不动,生死面不改色,这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非常珍贵品质,发生家庭矛盾时候除外。
凡事有利就有弊,比如想要个盛灵渊这种天天在人心尖上挠情人,就得随时预备好上他当,想要燕队这种稳重靠谱又有安全感,就得忍他不听人劝。这仿佛铁头功八级男人但凡打定主意,既不会挂在嘴边跟人据理力争,也不搭理任何意见——你爱说什说什,反正聋。
知春又不是会高声大喝类型,再气再急,他说话语气都跟餐厅服务员“欢迎下次再来”声音差不多,可能连骂街都不带变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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