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床上丢个人你们都不知道?”
“不是,”肖征说,“巩成功直处于植物人状态,看护所也就只放监控,没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——监控显示,总部大楼出事前那天晚上他还躺得好好,然后人突然变成截木头,监控显示时间正好是总部那棵树被雷劈时间。”
“巩成功是什特能?”
“巩成功不是登记在册特能人,之所以进异控局工作,是因为他父亲在世时候就是系统内人,”肖征说,“奇怪是,他父亲也不是特能。巩成功父亲是最早异控局成立时候就被招进来,是奠基人之……也就是‘互助会’成员——问题互助会不是个特能抱团取暖民间小团体吗?他是干什——等等,接个视频电话,咱们
,预料不好,连忙捂住耳朵,挡不住那混蛋用共感告诉“最后书生死,小姐改嫁”。
盛灵渊还把阴冷萧条赤渊深处拾掇遍,在乱葬岗似石碑林中搭个雅致听风庐,然后雅致人在小庐中拥着火炉看书,不雅致就在小庐屋顶嗑瓜子,嗑完亩向日葵田,舌头竟不起泡,不小心把瓜子皮落在小炉里,崩出来险些燎着陛下头发,逃跑未遂,被打下来按住拔地玑毛,插根丧权辱国玑毛掸……
以及最重要,每次朱雀骨碎,都有人紧紧地握着他手,陪着他疼,陪着他起煎熬,直守到他重新醒来,再把被烧毁小庐重新搭遍。
盛灵渊还从宣玑记忆源头翻出丹离《千妖图鉴》——还没被次次赤渊火烧得缺文少页版本,按着那不学无术东西头,页页地把他年少时睡过去课补上。
弹指挥间,宣玑简直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现实,哪里是虚梦,他睁开眼,见碧泉山深处青铜鼎上结层漂亮霜花,四肢轻轻动,就碰到另具身体,与他手足相抵,他连灵魂都是酥软。
乌鸦那边肖征快要叫破喉咙——方才那乌鸦不知什毛病,突然头栽下去,就地变成只标本,怎戳都没反应,把肖主任急出这脑门汗,就差给乌鸦做急救。
宣玑神智才复苏点,让乌鸦蹬蹬腿:“活着呢,别忙着下锅……怎?”
“碧泉山古墓出土是场地震翻出来,当时局里怀疑地震不是普通地壳运动,是异常能量引起,但最后也没查出异常能量来源是什,处理这件事负责人是前任善后科主任……巩成功。”
宣玑:“唔?”
“巩成功之前直离奇昏迷不醒,又是镜花水月蝶案重要涉案人员,所以在咱们局特殊看护所里,们刚刚接到消息,人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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