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泽赶过来:“燕队!没事吧?”
“追……”燕秋山撑地面,摔开金属拐杖在不远处分解变形,化成无数小零件,包裹支撑住他伤腿,“把那些放冷枪王八蛋都抓回来,个也不许放跑。”
随后,燕秋山身上金属扣又化为金线
临崩溃群众忽然被放开,却也只是起轻微骚动,并没有继续吱哇乱叫,有部分人还亲眼看见方才诡异幕——那些可怕银色子弹完美地绕开他们这些动不能动“木头人”,不自然地拐着弯,只追着那些“特能人”打。
不知是谁嘀咕句:“那个好像真不打们……”
“不打你们也快滚!谁知道他们会有没有别招!”王泽吼道,“各部门注意,三点钟方向最少有两个狙击手,八点钟方向……操!”
风神现任与前任队长在起目标太大,秘银子弹迅速锁定他们,紧接着,密集银光朝着王泽他们砸下来。
王泽和燕秋山同时推开对方,两人往两个方向退开,燕秋山方才本来就脱力,腿又瘸,下没站稳,摔跤,手肘重重地戳在地上——稍有格斗常识人都不至于摔得这惨,可燕秋山似乎已经忘他学过切,他只顾紧紧地抱着知春,侧歪滚到不知谁脚下,他也没抬头,尽力蜷起后背,严丝合缝地把知春保护起来,至于其他,都顾不上管。
可是就在这时,那穷追不舍银光突然消失,燕秋山只听见秘银落在周围地面上声音,他惊讶地抬起头,看见个老人站在他旁边,那老人把厚厚棉大衣脱下来,张开双臂撑着,干瘦身体像个稻草人木架,把那大棉衣撑成面巨大盾牌,罩住燕秋山。
燕秋山从没见过这个老人,秘银划过夸张轨迹避开他,老人明显是个普通人。虽然勉强算是干净,但干燥而沟壑丛生脸、领口袖口磨边,以及扣子上掉出来长线头,似乎都透露出老人生活不那富裕。他那从眼角直延伸到太阳穴皱纹里卡着眼泪,连泪水都似乎比别人浓稠,颠来倒去地把“小张是好人”说好几遍。
燕秋山恍然想起,那位被秘银打死在他面前、不怎熟稔同事……好像就姓张。
“们住邻居……从小看着他长起来,”老人声音淹没在嘈杂里,只有特能敏锐耳朵才能捕捉到他微弱呼喊,“是‘五保户’,又不中用,又没脸……老也不死,老楼里连个电梯也没有,以后谁给扛大米啊……你们干嘛要打他呀?”
老人茫然地抬起头,像个笨拙老母鸡,边用自己挡着秘银子弹,边喃喃地,不知道在问谁:“什坏世道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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