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王影没有成型之前，好像能随便附在任何路人身上，比如
，比如咱们研究所里那些研究员——甚至可能在当事人都不知道情况下。如果真是这样，假如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附身，藏起几个妖王像，偷偷混在神佛庙里，那们根本不知道他潜在‘信徒’有多少，追查起来不是无穷无尽？”
“如果能随便附身，那世人都是他傀儡，除
立个标靶之外，他要实体还有什
用？”盛灵渊插话说，“你们接触过什东西？”
肖征乍
听见他声音，跟宣玑互相怼轻松又没，心说他怎还开免提呢？连忙清清嗓子，严肃地说：“呃……做外勤好多年，接触东西……”
盛灵渊：“和妖族有关。”
肖征犹豫片刻：“失传东西太多，很多您认为是常识，们都不知道。不知道日常接触过东西哪些跟妖族有关……但您要是问，能确定就是碧泉山墓——您说妖族文字出土地方。老家离碧泉山不远，那会还小，古墓刚出土时候，在当地有点知名度，们小学春游组织参观过次。”
他说到这，话音忽然滞。
宣玑：“怎？”
“好像……”肖征说，“就是那次春游之后，重感冒场，拖大半年，怎都不好，差点休学，直到特能觉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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