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秋山说：“先长话短说，
是从内部推送上听说
，这次很多死者都有案底。他们就愿意吸收这样人进组织，怀疑是某种献祭行为。”
“他们？”
“这个组织……姑且叫‘组织’吧，他们不承认自己是‘教’，因为所谓宗教，只是
种意识形态，随便什
人想加入就能加入，愿意信就是教徒，也不讲资格。他们觉得自己跟普通人是有本质区别。崇拜那个四不像神兽，认为传承和点燃‘天火’——也就是赤渊活火山，是他们使命。”
肖征立刻依言，通知现场外勤去确认。
盛灵渊看
眼就认出燕秋山手机上那个怪兽是妖王——九州混战始作俑者，为清洗自己血统，用禁术吞噬无数先天灵物，千首千魂。盛灵渊怀疑他自己也没个准主意，所以到最后综合古神话中各种神祇特征，东拼西凑，把自己“吃”成个
“本来回来就要打报告,你们非要把关在医院。”燕秋山说——金属系特能除电阻比正常人低以外,还都有点葫芦小金刚潜质,特别扛揍，据说只要能剩口气，伤到变形都能自己反弹回来,“们金属系人……”
“你们是‘金属系人’，不是‘金属’，”肖征打断他,旁边连忙有工作人员搬来椅子给燕秋山坐,见燕秋山只是动作吃力，脸上没有什痛苦表情,肖主任这才恢复严厉，“再说,你自己问题交代清楚吗，回来时候行踪为什泄露,心里没点数？到底是给你按‘违纪’处分还是按‘违法’处理，现在还没研究出来呢，你真以为你……”
王泽和宣玑人伸出只手,把肖征往旁边扯。
王泽：“肖爸爸,您辛苦，先喝点水。”
宣玑：“肖大爷，劳驾您往旁边站站，刚才那地方反光，太闪耀。”
“也行,”燕秋山很随和说，把知春放在旁边，顺手捋下知春亚麻做头发，“那就当是污点证人吧。”
有他继任者王泽和隔壁善后科宣玑这两位搅屎棍做参照，燕队显得格外沉稳可靠，他没有王泽那样“托塔天王”式体型，也不像宣玑总带着挥之不去神秘，是个气质端正且厚实男人，像老电影里英俊正派男主角。
这样个人，随身带个学龄前儿童玩具娃娃，就显得有点古怪，即使是在异控局里，路走过来，也不时有人偷偷看他。
燕秋山自在得很，似乎也不在乎别人看。
盛灵渊冷眼旁观，燕秋山这个人他以前有点可惜，因为稳归稳，稳得有些暮气，行将就木似。可是这时，他分明连站都还站不稳，整个人却放松下来，像是忽然有从容生命力……槁木见春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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