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里有个住楼上小姑娘起上来,路低头玩手机,见门开就往外走,电梯门合上,她才发现走错楼层,抱怨声去楼梯间,正好掩盖宣玑行踪。
盛灵渊听见,也只当是下错电梯小女孩,没往心里去,继续说:“事已至此,说什也晚,凡是难事,没有靠躲和拖能解决,你过来。”
知春不明所以地上前几步,盛灵渊隔空,虚虚地在他身上点几下,个漆黑符咒成型,没入通心草娃娃眉心。知春先是吓跳,随即发现娃头曾经开裂地方居然缓缓地长上,悬挂通心草木牌被什东西牢牢地贴在娃头上。
“有危险能替你挡下,”盛灵渊说,“通心草这玩意人人能篡改,你最好还是小心点。去吧,别再跑,从长计议,有空替你想想办法。”
知春按住娃娃额头,茫然地问:“还……有办法吗?”
摆在橱窗里,偶尔被拿出来保养下,只有来尊贵客人,才有被请出来展览机会。
然而仿佛是前世注定,那个人出生,知春就像是冥冥中被什惊动似,忽然就睡不安稳。
燕秋山小时候淘气,学校组织活动,他偷偷把家传古刀拿走扮将军,知春长刀出鞘,小燕秋山不甚划伤手,意外觉醒特能,而刀灵,也终于在漫长等待中睁开眼。
“还是嫡系,”盛灵渊挑眉,合上菜谱,“怎,你怕他拿自己给你献祭?”
知春默默地贴着墙根坐下来:“……不应该忍不住出来,是不是?”
“生都在逆天而行,有成有败,败多胜少,”盛灵渊打开窗户,西北风倏地卷起他长发,永安正值凛冬,然而楼下车水马龙,人声如沸,让人眼望过去,感觉不到寒意,“但那又怎样,总归有胜时候。”
他低低地咳嗽几声,打个指向,团黑雾托起知春娃身,化作只鸟形状,双翅膀跟宣玑那付如出辙。
“要去哪,自己同它说,”盛灵渊说,“飞高点,别被人看到。”
电梯来回上下几次,宣玑好像长在电梯里,不按楼层,也不动,只是木然地站在角,进进出出邻居都忍不住看他。
“小伙子,哎,小伙子!”个佝偻着腰老太太叫几声,见他半天没反应,推
“你这刀灵,招惹个人做什?”盛灵渊叹息声,“非同类、必殊途道理都不懂吗?”
宣玑取回外卖,正要磨磨蹭蹭地回家,电梯门刚开,恰好听见自己家里飘出来这句,倏地愣住。
非同类,必殊途。
悬在头顶刀终于落下来,劈头盖脸,砸个痛快。
“啊,”他想,“果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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