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肖主任过来交接,宣玑他们才得以休息,行人横七竖八地被送到市区宾馆。宣玑从接到这个倒霉任务开始,先是发现自己剑不是自己,随后又被搅合到陛下跟巫人族长恩怨情仇里,感觉前半辈子三观都被来回推倒好几次,筋疲力尽,路上就睡着。
杂乱无章梦境猛地把他拖下去,梦里,他好像回到九州混战年代,视角不停地变,时而是人、时而是妖,时而又是某些隐世类人族,可不管是什,都会变着花样死。
有时候是在战场遇袭,他梦见自己心神俱疲地蹲在地上,正想撕树皮果腹,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,就被黑暗里突然冒出来敌人斩首。
有时他是某族平民,在震天喊杀声里蜷缩在破败小屋里,弄不清自己是什,也弄不清外面是谁和谁在打,然后死于个随便飘过来术法,蝼蚁似悄无声息。
有时他是流浪难民,赤地千里,眼前只有死尸和灰烬,他肚子里火烧火燎,目光根本没法
盗名,危害公共安全,没人知道他们毁掉是什,没人在乎。
灰唐装开火,子弹和反噬咒文狠狠地撞在起,灰唐装连带着伙徒弟全被掀翻。还不等老头恢复视力爬起来,他握着秘银手腕突然“嘎啦”声响,紧接着剧痛袭来,灰唐装惨叫出声。
白光散去,众徒弟愕然地发现他们师父跪在地上,折断手腕被人按在身后,脖子不自然地仰着,已经给掐得翻白眼。
宣玑连忙在心里叫道:“陛下,留人!”
盛灵渊掀眼皮看他眼,宣玑立刻给他当翻译,冲愣住众徒弟们喝道:“放下武器!不然把你们师父脑袋拧下来!”
灰唐装应声抽过去,众徒弟们手里“秘银”掉地。
“等等,”直到把危险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都收缴,干犯罪嫌疑人逮捕归案,王队还没回过神来,“们不是执法人员吗,为什刚才那幕好像拿反派剧本?”
肖征接到消息以后,亲自从永安飞过来,同时紧急从附近其他省市分局调集支援,连夜逮捕月德公几个大徒弟。
巫人族祭坛被炸毁,但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”,月德公盘踞东川近百年,徒子徒孙无数,尾大不掉,各种转账记录、交易记录、搜出来“咒”术证据确凿,连玉婆婆也说不出什。
蓬莱会议室里,方才跟异控局叫板各路大佬全都安静如鸡,生怕引火烧身——他们没有月德公那得天独厚作案条件,拿不到古老巫人咒术,所以也没有形成这丧心病狂“盈利模式”,但如果深究起来,谁也不敢担保,自己门下就没做过类似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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