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征只手放在办公室座机上,已经准备打电话给蓬莱会议中心,边问:“他们是谁?”
小胡子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叫道:“大师!月德大师他们!”
肖征“咔哒”声,把拿起电话挂回去:“你说谁?再说遍?”
山羊胡恐惧到定程度,整个人都已经疯疯癫癫,边哆嗦,边扯着嗓子喊:“月德大师他们都干这种事啊,月德大师八百个弟子,每年谁有什功绩都得上报师父那,报不出来师父说你修行不勤,要、要要开除呀!”
宣玑匪夷所思:“什?他们都干这行,居然还躲不过‘KPI’?”
哭,你姥爷长得有尸体那青面獠牙吗?”宣玑没好气道,“你们坟都敢挖,还挖到万人坑里,真他妈服。”
山羊胡声音哆嗦得跟波浪线样:“、不是,从来不干这种挖坟掘墓缺德事,是、是是是老浪,是老浪跟他们那伙人……”
“老浪是谁?”
“老浪就、就是季、季清晨!老浪真名叫季清晨!”山羊胡在地上扭着屁股,试图摆脱宣玑脚,“都是他!真什都不知道!是他弄来小黑罐,说、说说这样来钱快,劝过他啊,说这也太缺德,可他不听……”
肖征透过电话听见,立刻追问:“什小黑罐?”
肖征:“你给闭嘴!”
山羊胡上下牙疯狂地打着颤。
肖征声音变得有些危险:“所以贵地风调雨顺,各路妖魔鬼怪相安无事,他们每年完不成师父斩妖除魔指标,就自己搞事自己平?”
怪不得那老不死拼命地上蹿下跳,他肯定知道小胡子季清晨跟自己那帮徒子徒孙脱不开关系,这是想拿异控局篓子遮掩自己没擦干净屁股!
“小小小黑罐是他们宝贝,里面都是‘好、好东西’,地里、地里挖出来,罐是‘咒’,罐是‘解咒’,先给冤大头下咒,让他们中邪,然后把解咒往人印堂拍,包、包包好!要多少钱给多少钱。”
小胡子虽然语无伦次,但肖征和宣玑都听明白——季清晨手里有种东西,能让人产生中邪症状,还有罐对应“解药”。
自己下药自己解,骗得受害人团团转。
宣玑:“那东西哪来?”
“黑市买,他们都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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