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世事无常,还没等他稳妥完,“姥爷”烤串店就过它短暂辉煌期。
自从“姥爷”烤串红以后,方圆公里内接连开好几家名目不同“俱乐部”,不可避免地分走客流同时,每个月上涨租金也成个问题。
那时候正好是房地产热,市区房价日千里,临街小店面个个成香饽饽中香饽饽,房东被涨价冲昏头,天到晚跑来涨房租,经营成本直线上升。
而老成以其吃货小青年执拗,点也不肯在质量上妥协,坚持要用最好肉和最好香料,周围街坊邻居却吃不出什质量不质量,最多夸句“你家好吃”,然后翻脸无情地投入更便宜怀抱。
几个月下来,烤串店成功扭盈为亏。
学时代兵荒马乱,工作几乎就跟养老样,他天到晚觉得自己没什事干,业余爱好就是回家给外婆做饭,做得越来越像样,淮扬菜、鲁菜、官府菜都会点,基本具备撑起桌台面能耐。
为烤串店忙起来,刚开始他还挺有些不习惯。
不过徐西临可能骨子里有点“无事忙”因子,很快找到状态。
创业琐碎事,他是回生二回熟,手续跑得有条不紊,三个月以后,他们俩联手对付内忧外患,硬把烤串店开起来。
开业第天,宋连元就带着大帮小弟过来捧场,把小店挤个满满当当,帮汉子边吃串边看国足,闹腾到半夜三更。徐西临觉得那天气氛太好,得到点灵感,干脆拿球迷烤串店当噱头,在小店窗户上行挂满球队标志,有重要比赛,就发起“起看球”活动,把姥爷烤串店包装成家球迷俱乐部。
就这坚持到年底,终于还是难以为继,惨淡经营烤串店关门。
老成有生以来第次体会到失败痛苦,在月半弯喝个酩酊大醉,
俱乐部果然是棵摇钱树,烤串店年底分红,老成家里“九九八十难”们在人民币光芒照耀下,熄火大半。
小店走上正轨以后,徐西临就丢给老成,甩手不管,成个安静拿分红股东,不过经此役,他有点安不下心在平庸工作岗位里慢慢沉沦。
他这份“稳当”工作,年到头零碎收入加在起,也就勉强够他们家交物业水电费。
不过这回,徐西临没急着辞职下海,他已经吃够“准备不周”和“冲动决定”苦头。他边做着本职工作,把自己每天想辞职欲望牢牢压制住,边从业余时间慢慢帮人做商业企划开始有意识地积累经验与人脉。
没有声张也没有显摆,全部是默默思考和铺垫,攒够经验值再有条不紊地进行下阶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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