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,整个城市像翻天覆地样,月半弯曾经辉煌也去不返,它渐渐成城市中所普普通通娱乐场所,从外表看来,已经有些旧。
竟然有些陌生起来。
走过多次老路也好像都是新,徐
随后,还不等他开口阻止,窦寻已经脱口吼出来:“告诉你,别做梦,不可能!你天是人,永远都是人!既然走到这步,别想退回去,回不去!没人跟你装好兄弟玩过家家!”
老成:“……”
他觉得如果窦寻语文不是体育老师教,那恐怕是自己耳朵出点毛病。
徐西临脑子里“嗡”声。
有那瞬间,他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光衣服,赤条条无处躲避,bao露在所有人目光之下,周围人与车声音全像是被盖马赛克样模糊不清。
背后说人,窦寻不知什时候,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路口。
老成忙打圆场:“窦寻,咱家团座有点那什,那他不也是为你好?没拿你当外人才有什说什——不然怎没见他跑到监狱里挨个跟他们吵让他们别犯事?”
窦寻直勾勾地看着徐西临:“你是为好还是想摆脱?”
徐西临无比疲惫地低头:“窦寻,你懂点事吧。”
老成:“哎哎,都是自家兄弟。”
徐西临嘴唇动动,近乎无意识地说:“窦寻,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”
“知道,什都敢说,是你不敢听。”窦寻不顾切地说,“没有伤天害理,没有违法犯纪,行得正、坐得直,就是同性恋,怎?你既然觉得这事难以启齿,怎没头撞死在床上?”
好不容易找对方向追过来吴涛脚步猛地刹住,整个人像是被雷劈样停在几米之外,进也不退也不是,跟惊骇老成面面相觑。
这是无数次在徐西临噩梦里出现过场景,轰然落到现实,时间他居然觉得有点不真实。
然后徐西临句话都没说——他实在已经没什好说,转身拦辆出租车,上车就走。
窦寻漠然说:“不是他兄弟。”
徐西临:“你还没完是吗?”
窦寻步步走过来:“知道你是什意思,你觉得是块摆脱不狗皮膏药,硬撕撕不下来,但是出国几年就不样,回来以后什都淡,对不对?到时候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摆脱,稳稳当当地该干什干什去,以后跟人说起,就说是个小时候在你家住过熟人——是不是?”
老成讷讷闭嘴,感觉窦寻这话里信息量有点大。
徐西临面色铁青,没想到自己连着五脏六腑心疼在窦寻眼里会被扭曲成这个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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