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窦寻那狗脾气,当不小白脸。”窦俊梁摆手,“小徐,你带着脑子,走心地跟叔说句,你觉得他这样值吗?”
里有钱,个电话打出去,有人能帮你办事,这是让你和你傍家生活快乐唯途径,没有这个,你们俩就只能互相消磨各自良心。”
徐西临转着手里白瓷杯子,不吭声。
“直说吧,这事对你们俩都没好处,对你哪不好,就不多说,你比窦寻那傻逼崽子心里有数,说说窦寻。”窦俊梁疲惫地往椅子靠背上靠,“今天没闲着,早就去窦寻他们学校。”
想当年,他在外面花天酒地,拿购物卡和项链打发七里香事仿佛还是昨天。
谁能想到有今天爽个重要客户约去儿子学校?
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“也不知道找谁,辗转找个上次见过面老师,他跟说,国外有个挺有名什教授,看窦寻毕业论文初稿,很想让窦寻申请当他学生,可以保证窦寻去就有全奖。”窦俊梁双手摊,“这事他跟你说过吗?”
徐西临手指顿住——没有。
“还有个事估计你也不知道,窦寻今天给他们系里打电话,确认放弃保研。”窦俊梁说,“他打算跟彻底掰,不想再用供他上学,所以急急忙忙地出来找营生。”
徐西临脱口说:“跟他说过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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