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越来越像是个
“也没有任何药物迹象。”安捷摊出只手来,指甲上还沾着刮下来颜料碎屑,“这才是真实。”
“那你说是谁……”
安捷微微低下头去,沉默会,突然问:“十五,你说李是不能被杀死?即使他摔得血肉模糊?”
十五有些疑虑,慢慢地点点头。
安捷目光回到醉蛇身上:“这样说来,你可能没能杀……那个人。”他迟疑下,最后把“父亲”两个字咽回去,好像放弃什样似,像醉蛇样用“那个人”这个称呼,“走吧,跟去见见他。”
进不来地方……”
这里温度很低,可是莫匆发现安捷额头上汗珠已经浸湿头发,顺着鬓角流淌下来,他拉住安捷,低低地在他耳边说:“你到底怎?”
安捷没理会他,手指划过壁画:“这里氧气还算充足,那多年,不可能这种东西还被保存下来,”他用指甲轻轻地在壁画上刮两下,“像是新画上去……嗯,不对,或者是有人照着原稿描下来。”
醉蛇眼睛徒然睁大:“这不可能!”
“没什不可能,”安捷低声说,“这种东西能从千百年前保存下来才不可能,就是不是科班出身,这点常识也有。”
他转身想往前走,被边站着沉默不语莫匆把拉住,生拉硬拽地拖进怀里,年轻人态度异常强硬,他紧紧地盯着安捷眼睛,字顿地问:“你为什身都是汗?到底怎回事?”
“热……”
莫匆偏过头去闭上眼睛,努力忍耐着什样,又睁开望着他:“你辈子总得有说实话时候吧?”
安捷无声地笑,微弱光芒碎裂在他讳莫如深眸子里,他低低地说:“跟你有半毛钱关系?”
随后把推开僵硬莫匆,步履不稳地往后退两步,转过身去:“走。”
“这古城没有什常识可言,你忘你们看见过那些长着人脑袋蛇?墙上血字,还有会动尸体?”醉蛇脸色白得很,好像急于否定什似,“这鬼地方谁知道有什……有什……”
安捷想想,突然问:“你还记不记得蒋吉姆开始从那种食髓虫子分泌物里提取到什东西?”
“致幻剂,”醉蛇脱口,“你觉得……”
“没有证据,不能确定,但是有这个可能,”安捷转过身去,靠墙站着,偷偷地靠在墙上借力撑着自己歇会,喘匀气,“现在想起来,好像那次在古城,除那场突如其来地震,其他东西都带有很强暗示性,包括那串最后感觉像是长进手腕里珠子,很奇怪。”
“但是这里没有那种虫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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