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匆瞠目结舌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远在北京李刚刚得到何景明已经死消息,他把手里拿着药瓶狠狠地掷在“医生”身上,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:“你说……什?”
医生低垂着头不吱声。
“废物……废物!”李把轮椅把手砸得“碰碰”作响,死人样两颊居然泛出几分红色,“几天前就死人,你现在才告诉?何景明死人就不全!不全!”
“医生”抿抿嘴,想要解释什,李顺手抄起旁边小柜子上烟灰缸像他扔过去,“医生”没敢躲开,额角撞上坚硬玻璃,血迹立刻顺着脸流下来——他神色有些木然,不确定给这男人镇定剂剂量够不够。
弯,地道突然分几个岔口。安捷脚步顿下,然后几乎没有犹豫,径直走进其中条,好像极熟悉似。这条路尽头是个书房样地方,里面有高大书柜,甚至灯,不过因为没电,它们早就已经失去作用。
那些泛黄老旧书籍完全没有受到安捷描述那场大火影响,微微有些杂乱摊在柜子里和大书桌上,桌子角上甚至有本书摊开,书页间放个老花镜。
就像主人从未离开过。
“嗯……这本是史书,家也有本,”莫匆借着微光翻翻,“这是什地方?”
安捷没言语,目光在周围流连圈后,然后停在角落里个冰柜上。莫匆注意到那冰柜上封锁,他伸手敲敲:“这个是什?”
半晌,李终于安静下来,他干瘪胸口剧烈地起伏,伸手扶上额头,有气无力地说:“醉蛇人呢?”
“已经派人去找。”
“派人去找?”李露出个让人看起来不那
安捷从兜里掏出根铁丝,伸进锁孔里,以极专业动作开始鼓捣。片刻后,声轻轻响动,锁里簧片弹开,他收回铁丝,犹豫下,拉开冰柜门。两个人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那打开冰柜——
股恶臭传出来,莫匆胃里立刻有种胃液在上蹿下跳感觉,他忍不住往后退步,偏过头去:“咳,冰箱断多长时间电,这臭。”
安捷把刚刚给醉蛇奶奶擦墓碑用过那块湿巾拿在手里,用湿巾隔着,从里面拿透明、也不知道是水晶还是玻璃小瓶子,里面装着某种似乎曾经是液体,不过已经糊在瓶子壁上不明物质。
莫匆露出个恶心表情,却又忍不住凑过去看,半天没研究出是什东西来:“这是什玩意?”
安捷脸在手电暗淡光下显得阴晴不定,他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手里瓶子,半晌,喉咙好像被什堵着似,极微弱地溢出两个字,他说:“脑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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