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捷看眼那个好像直要延伸到地狱里台阶,却没有下去。以那个人洁癖程度,能走到这层,已经很挑战他心理承受能力,他小心而缓慢地从这层中仔仔细细地搜索过去,像阵风样走在不易察觉地方,保证不在监视器里留下任何证据,无声无息。
这层布置十分乏味,除带有暗示意味或明或暗灯光和墙上莫名其妙壁画,基本上每个房间门长得都样,上面简简单单地写
原来他这事情做得比拿枪打人还要熟悉,慢条斯理中带着某种漫不经心诱惑,仅仅是个吻就把那菜鸟女弄得晕晕乎乎。
醉蛇那个人渣不是说他为个纯情妹妹痴心不已外加守身如玉?!莫匆脑子里神经线“啪”地声断,他现在唯个想法就是掐着安捷脖子把他从那女人身上拔下来,却被只手轻轻地拉住。
少年蛇样地缠住他,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他皮肤,这不男不女东西弄得莫匆阵恶心,下意识地想推开他,却居然没有推开。少年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呵口气:“怎,是不是不如你那朋友好看?”
莫匆愣,徒然眯起眼睛,盯着这少年目光危险起来。
“别这样,做们这行,眼睛第个得尖……他滋味,你还没尝过吧?”少年手指慢慢地从莫匆肩膀上滑下来,在他胸口有下没下地画着圈,“要不要先试试?保证不比他差……”
莫匆鸡皮疙瘩起层,抬脚踹在少年膝盖上,立竿见影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。抬头,却发现安捷和那个梅梅已经不见踪影。想起安捷笑眯眯地说“连你都放不倒,还混个屁”,立刻明白过来,自己又被这滑不溜手老男人摆道,恨恨地整理好衣服,拎起脚底下白着脸哼哼少年:“问什,你告诉什,多说个字,就废你!”
安捷好整以暇地看看脚边不省人事梅梅,抬脚想走,却又叹口气回来,拿出莫匆钱包翻翻,然后整个扔在她怀里——反正也不是他钱,就当日行善。
莫匆这菜鸟终于被他甩下,安捷还极高效率地从梅梅嘴里套出这个地方大概构成,以他对李解……
安捷笑笑,他自己是有病人,对方是有洁癖人,都是极容易被分析掌握,从这方面来说算得上是旗鼓相当……直以来都是李在压制着他,先在也是时候该反击次。
这层是给寻欢客们开单间,下层是对于那些对虐待行为有倾向房间,附有特殊工具,还有最后层,据说是vip地方……声色犬马得很,那个人说老地方……是指那层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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