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莫匆不吃他那套,对所谓“王八之气”完全免疫,闻言耸耸肩,表情很理所当然,语气却斩钉截铁:“追,接着追。”
醉蛇沉默好会,好像仔仔细细地思量着他这句意思很明显、用词很直白话,半天,才憋出句:“怎追?”
莫匆带着笑意看他眼,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抽出根夹在手里:“说难不简单,说简单倒是也不难,不是有何景明那瘪三前车之鉴?安捷不应该叫饮狐,他其实也就是个能挣吧蛤蟆,有风吹草动就跳得飞快不说,不留神还
人有七情六欲,遇到不好事情会伤心或者愤怒,心眼小甚至能记挂很久,然后等到时间慢慢过去,总有足够久远日子来边掩埋,边告诉们,这些都不算什。
对于那些发生过事,无论们主观上抱着什样眼光,它就是发生过,老是盯着它不管用。
十年不管用,辈子也不管用。可是安捷偏偏不肯明白这点。
木莲要求他不伤害何景明,于是他就伤害自己,他破罐子破摔地觉得,最初起因就是自己错误,因为只有这样,他才能按捺住仇恨,让自己履行那个不能拒绝诺言。他漂泊在不同地方,走得人情练达,却从来没有想要融入到这个社会里,做个正常、有归宿和幸福人。
这样安捷就好像是个想不开孩子,父母不关心自己,就逃学打架,以满是红灯成绩来自以为是地“报复”——那他拿自虐当有型,又是为报复谁呢?是那些伤害他,却依然有可能关心着他故人,还是……用死亡把他抛弃,又用死亡束缚他崔木莲呢?
莫匆觉得,这看着光鲜老男人虽然老爱没事装个沧桑,可是骨子里和自己死鬼老爸是路货色,都是心理上没断奶人。白活几十年,除四处游荡多穿坏几双鞋,没为社会做点贡献。他说出“责任”两个字那绝对就是剽窃,这家伙字典里就压根儿没这个词,连自己都不爱惜,连自己人生都不认真对待人,活该个人孤独终老。
可他就是喜欢上这个人渣极老男人,莫匆挫败地想,开始吸引自己是什已经忘记,之后次又次游击战,次又次地用不同方式拒绝,时间越长就越觉得安捷不可救药,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招人喜欢地方。然而他就是不能控制自己每次见到他,身体里激素分泌就会紊乱。
醉蛇哑着声音说:“答应过你,让你在边听着,都清楚?”
莫匆点点头。
醉蛇转过头来看着他,方才眼神里迷茫震惊全部消退干净,有那点咄咄逼人感觉:“清楚,你想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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