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海东眼睛看不见,嗅觉相应地敏感些,神经质地捂住鼻子,何景明看眼那托盘,有些疑惑。众人目光都被吸引住,连墙角心不在焉莫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“什东西?”空气里腐朽味道弥漫开,何景明也轻微地皱皱鼻子。
白志和上前步揭开托盘上布,有人低低地惊叫出声。
那托盘里竟然是颗人头,呈现出恶心灰色,像是被什东西吸干样,头发全不见,五官纠结在起,极其狰狞。何景明皱皱眉:“这算什?”
白志和在边低声说:“何董,这是手下不成器个弟兄,莫名其妙地失踪好几天,后来被人在他常去夜总会后门下水
。
安捷默默地被自己雷下,闪身,人已经不在原地。莫匆又往前走几步,这才停下回头看眼,果然发现跟着自己人已经不见,忍不住微微叹口气,眉目间露出点失望和萧索来。
莫匆走得并不快,他心里很乱。对安捷说出这种话来,不是时冲动。在以这种相处模式下去,安捷会辈子以某种可笑长辈心态自居,他还真是没见过什人这能充大辈,并且而再再而三,好像有瘾似,情节极其恶劣。
每次看他那副表情,莫匆都恨不得为教育本人,警示他人,巴掌把这厮抽到南沙群岛去……他看看自己手掌,自嘲地摇摇头,也就想想,反正是不舍得真下手。
等他到翟老炮那里报到时候,以现场混乱情况和提着枪众人不那友好神色来看,显然翟海东和何景明这对老朋友关系不那和谐。何景明有些老头子派头,稳稳当当地坐在那,被堆人明着暗着拿枪指着,翘着二郎腿坐大爷似。见莫匆进来,眼皮才抽抽。
莫匆没吱声,对翟海东点点头,就往墙角站,给自己点根烟。
何景明斜着眼看看他,阴阳怪气地来句:“翟睡狮,你这真是代新人换旧人啊,敢从手里抢人,这多年他是头个。”
“黑衣年轻,账他都不买,没规矩惯,也没见过多少人,别跟后辈人般见识……再说,”翟海东笑着顿顿,手里转着串佛珠,“和醉蛇也是这多年老交情,你在地盘上对他人出手,于情于理,也说不过去吧?”
何景明咬着牙,个字个字地往外蹦:“那是事……”
翟海东摆摆手:“是谁事无所谓,那也是醉蛇态度,大费周章地请你来,不是翻账,只为让你看样东西——”他挥挥手,白志和立刻会意,低头对旁边人说句什,片刻,有人端个托盘上来,上面罩着块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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