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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老四在卫生间拉好裤子,晃晃脑袋,自感觉还算良好,至少神智是比刚刚清醒些,他以不规则行走路线来到洗手池,小脑还没从五迷三道状态回过味儿来,就着池子洗几把脸,才要抬起头来,却猛地发现自己后脑勺上顶个让人觉得不那和谐东西。
许老四登时出身虚汗,喝进去伏特加从毛孔里瞬移,头皮炸就醒,他战战兢兢地直起腰来,镜子无比忠诚地反射他身后那位仁兄柿饼脸——友情客串翻译柿饼脸兄虽然长得寒碜点,不过说不上惊悚,惊悚是他手上那把P7M13。
看着许老四喉咙滑动下,柿饼脸阴阴地笑声,以那段经典“破喉咙”台词口气说:“四哥,你手下兄弟,现在都歇下,不用担心。”
许老四眼珠骨碌碌地乱转,努力抑制住不让膝盖发颤,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们……俄国鬼子……”
不用太遵循社会上那些个所谓论资排辈老黄历。
这个世界上,各行各业都要与时俱进,开拓创新。
莫匆无时无刻不在估算自己和翟老炮实力,无时无刻不在盯着那头已经瞎残……老得快死狮子位子。
这是某种,能让人疯狂野心。
有先哲说,上帝要让人毁灭,必先让人疯狂。这句话说得实在太好,可惜真正疯子都拿它当耳旁风。
柿饼脸把枪口往他脑袋上用力戳戳:“来时候,人跟说四哥是个酒囊饭袋,原来看低四哥。”他顿顿,又补充说,“依鄙人看来……四哥是个高等,有定智能酒
许老四在这种类似咸鱼翻身,几十年媳妇熬成婆美好感觉里飘飘欲仙,他也还不明白个道理——豺狗有豺狗活法儿,就算整容,它也干不森林之王这差事。
就好比这天——才破五,饺子味还没从食道里消散。许老四在和人谈桩生意,对方是陈福贵介绍来几个俄罗斯大鼻子,人高马大带着亡命徒样气息;个皮肤黑里透着黄柿饼脸翻译;还有几个运货。
他没带黑衣过来,毕竟黑衣是他秘密武器,曝光率太高不好。
俄罗斯人能喝酒这点许老四总算是切身体会到,多烈伏特加人家喝下去跟灌汽水似,脸不红心不跳,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,陪也不是,不陪也不是,稀里糊涂地也没少往肚子里灌。
可事实证明,中国土著肠胃果然对这帮北极熊洋酒有点水土不服,好容验货,手收手掏钱两清,他这才吁口气,说声不好意思遁去洗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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