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对视
眼：“能进去说话吗？有关于你父亲
事。”
莫瑜愣下，有些为难：“不好意思……家里只有
个人在。”她回头看眼，抿抿嘴，大眼睛看着两个陌生男人，好像有些歉意，又有些防备似，总让人联想起某些小动物，那
眼，就看得你什脾气都没。
莫教授小女儿莫瑜…
这座城市，在鳞次栉比高楼和来来往往不停息地跑着各色车辆长安街背后，是笔笔数不清旧事，偶尔看见几条疏于规划小胡同，那逼仄、潮湿砖瓦背后，仿佛是张写满前朝今日破纸，因为承载而灰败。
笔直街道总是正南正北、正东正西。全国再没有比北京人方向感再强，东南西北条分缕析——说不上坦荡，却是自元大都建立以后就压在骨子里王气正气，透过几次翻新过朱红浅灰，构成这个城市无论如何都不会变化色调。
安捷到北京时候，已经是入秋。
这年立秋晚，秋老虎点都不客气，走在街边，半分凉气也感觉不到，天色灰蒙蒙。
安捷靠在门边——他刚刚租来房子，还没来得及收拾完，本想到对门去借点东西，却正好看见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男子按响对面门铃。
想去北京……嗯，考个大学试试。”
醉蛇脸色古怪地看眼他手上东西：“为这老头子？”
“欠人家条命。”
醉蛇乐：“哟，你命欠得可多，怎突然这有良心？”
安捷笑笑：“人年纪大，想也多，也算给自己下辈子积点德。”他摊摊手，“要不然你让干什去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，满世界东跑西颠地看风景……”
半晌，里面门才打开，个十五六岁小姑娘隔着防盗门谨慎地看着两个陌生人，这小姑娘人还没长开，有点瘦，小小张脸秀气得很，脸上双黑豆似大眼睛，皱皱眉，她问：“你们找谁？”
“请问，是莫教授家？”
小姑娘迟疑下点点头：“爸爸不在。”
来人沉默下：“你是莫教授女儿？”
小姑娘点点头：“是，是莫瑜。”
“屁！你是满世界东跑西颠地找死。”
安捷住口，特无可奈何地看着醉蛇。
醉蛇想想：“这倒也可以，让你看孩子总比让你没事干三天两头找死强——弄个户口倒也不算事，对，户口本上上什名字？横不能叫安饮狐吧？”
安捷失笑：“怎这多年，还是不愿意记着真名？”他伸手在空气里划着，“叫安捷，平安安，快捷捷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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