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她现在就在燕宁,有固定地方落脚。”
几个人对视眼,店主压低声音:“们王总意思,是不要夜长梦多。”
起眼,轻轻地说:“你们知道什叫‘打草惊蛇’吗?”
她左手指缝间夹着小刀片,像那天在面店里给智障少年表演玩硬币样,刀片轻飘飘地在她几个指缝间翻,处理得极其锋利刀锋贴着她皮肉,冷冷光滚成线,几乎有几分惊心动魄——
傍晚前后,甘卿和“马哥”坐下聊天早点小吃摊上,几个男人坐在甘卿他们坐过桌边。
“来——”老板端着油乎乎菜单走过来,目光往四下瞟,弯下腰,压低声音说,“马老六今天被个女从场子里拔份,当着人面拎出来,那女个头挺高,帽子遮着大半张脸,桌上这几条痕迹就是她留下。”
几个男人听完,掏出软绳和尺,仔细地量桌上刻痕:“样长,三寸二分。”
“切面平滑,刀到底——什刀?”
“没看见。”店主小声说,“就看她伸手在桌上乱画几下,马老六看着都快尿出来。”
“那就是指间刀,”其中个男人说,“卫骁绝活。”
“马老六可不是什硬骨头,但不怕他跟警察招供,”另个男人说着,伸手敲敲桌上刻痕,“就怕这个。”
“那可是十七岁就能杀卫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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