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卿顿顿,指尖在自己鼻子上蹭下,她低头笑。
喻兰川:“说正经,没和你开玩笑。”
“知道,”甘卿拍拍他落在自己肩头手,“小喻爷,心领。”
喻兰川倏地皱起眉,却见她往外走两步,站
窗户上面开着条缝,但他叫好几声都没人应,闫皓咬牙,掰根树枝伸进去,下挑开窗帘——屋里空荡荡,床褥整齐,主人似乎都没上过楼。
“悄悄不见。”收到消息喻兰川顾不上自己那半张发麻脸,“等等,你先别紧张,她在宠物店住这久,每天看见杨老进进出出,不也没事吗?你会不会是有点过敏?”
甘卿从抽屉里抓盒小刀:“相安无事是因为杨平还没露面,她不敢打草惊蛇。”
“你怎知道她定还会对老杨动手?”
“她最后提到老杨时候眼神不对,”甘卿顿顿,又低声说,“……那眼神熟。”
什人缘?”
喻兰川捂着脸百口莫辩。
闫皓头可断、血可流,电话不敢接,好在他还知道挂来电后用微信回个问号。
甘卿来不及挑他理,赶紧发条语音:“帮个忙,去趟隔壁找趟悄悄,说有急事。”
宠物店二楼灯关着,悄悄似乎是已经休息,闫皓按两下门铃,没人理。他觉得直接蹿上二楼敲小姑娘卧室窗户不太好,但又不敢打电话问甘卿有什事,于是搓着手,焦虑踟蹰地绕着宠物店转三圈。
喻兰川把握住她肩。
“她不是过去你,明白吗?”喻兰川字顿地说,“现在这件事本来和你没有关系,当年你和卫欢都是无辜被卷进去,该结仇怨你俩已经结,该付出代价你也已经付过,现在不管发生什,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帮忙是情分,袖手旁观是应当应分。不是封建社会,没有父债子偿那套。”
甘卿讶异地看向他。
喻兰川郑重地说:“你要是信任,就都交给,来想办法。”
来保护你。
这时,他耳根动动,听见店里传来怪声。
闫皓扒在橱窗外,透过窗帘缝隙往里看——宠物店有个猫舍,用有机玻璃隔小空间,每天晚上,悄悄都会把猫们弄进去,仔细清点数量,确保食物饮水充足后,她才会锁上门。可是今天不知怎,向来做事仔细悄悄居然漏只猫。
小猫被锁在猫舍外,没吃没喝,急得扒门,凄惨地嗷嗷叫,惊动店里其他动物,猫猫狗狗们七嘴八舌地跟着起哄,声音都传到外面,看店悄悄却没有点反应。
这不对劲!
闫皓猛地退后步,纵身跃,扒上二楼窗台:“悄悄?悄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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