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兰川腾出来手猛地推她肩膀,只有左臂能动甘卿被他按在电线杆上,怕奶油抹在小喻爷那看就很贵外套上,仓促间,她只能把冰激凌往旁边撤,就像展开怀抱样。
点残留薄荷味倏地涌进她领口,然后,又冰冷又炽热吻落在她模型样微笑上。
“嗯?”甘卿歪头,把手探进怀里,“什时候改个这长日本花名?”
绿毛骑兵以为她要掏刀,猛地往后蹿大步:“姐姐,们错!”
他恐惧会传染,周围几个找事小流氓都夹起尾巴,边做出不服肢体语言,边顺着墙根溜。
“啧,跑得倒快。”甘卿这才掏出怀里东西——个零钱包,扔给喻兰川,“晚饭老板请,请你吃冰激凌吧。”
智障少年心里不存愁,美滋滋地让巧克力冰激凌糊脸,滴汤挂水地回家。
学驴叫。
少年脸上无忧无虑笑容融化,冷饮店里只有个年轻女店员,不敢出头,只敢小声嘀咕句:“有病啊。”
边起哄,这几个小流氓边站起来,围在冷饮店门口:“小驴,买去呀,买完们喂你。”
这时,街角传来个声音:“你听见吗?”
小流氓们随声转过头去,看见甘卿和喻兰川慢悠悠地走过来。
喻兰川举着两个冰激凌从冷饮店里出来时候,看见甘卿斜倚在马路对面根电线杆上,正望着十三中方向发呆,她衬衫太厚,没法塞进裤腰里,于是后摆垂着,像是晾在个空荡荡衣架上,里面兜着野鬼孤魂。
喻兰川看着她修长侧影,忽然阵喘不上气来,大步朝她走过去。
甘卿被他脚步声惊动,转头,又朝他挂起不动声色微笑:“吃姐姐东西,不说句谢谢姐姐?小喻爷,你还不如方才那位头顶草原少年郎有礼貌啊。”
喻兰川:“……你是谁姐姐?”
甘卿伸手接过支冰激凌:“你小时候追着叫宿姐姐?怎,长大就不认账……”
喻兰川:“听见什?”
“居然有狗学驴叫。”甘卿拉扯下自己耳朵,“真稀奇。”
方才学驴叫那位认为自己无端遭到人身攻击,愤怒地站出来,预备发射污言秽语:“你这……”
他身后个同伴却把拉住他——说来也巧,这位头顶染成铜绿色,正是下午骑着共享单车打群架位“骑兵”。
绿毛骑兵见甘卿如见鬼,惊悚地叫声:“三刀六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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