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兰川:“也就是说,卫欢谋杀你父亲事,和他汇款给你交择校费事……”
是记在个本上。
“是啊,你想象得出来吗?”甘卿略有些浮夸地把挑起眉皱成团,冲他摊手,“卫骁这老头,真他妈能省钱啊,牙膏挤到最后上橡皮筋,洗发水用到底兑水再用半个月。个本使二十多年,不写到最后页不算完。”
喻兰川直
年。他们上班都有考勤记录,只要拿到那个就可以。所以趁老头去打第二份工时候,偷偷钻进酒店管理处,拿到他们考勤记录。”
“卫骁前辈那天……”
甘卿轻轻地抬起眼:“换班请假。”
这就比较惊悚,燕宁交通发达,到邻省去,天足够往返,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趟,家人以为他上班去,可能都全无察觉。
“但还是很快冷静下来——杀手赚钱也不完全像大风刮来,虽然没干过,但听卫骁讲过师祖事。因为万木春独来独往,没有门徒,所以行动之前得格外谨慎,个不小心就得砸招牌。摸清目标是谁、什性格、什习惯,至少得个把月。”甘卿说,“查他那天前后考勤,基本都很正常,他不可能当厨子当半截,突然空降到个人生地不熟地方杀人,还留下万木春印记。那问题就回来,既然不是他干,他为什背锅?那天他请假干什去?除他,还有谁能留下那精致刀口?”
喻兰川:“你想到卫欢?”
“除他,也没别解释吧。”甘卿说,“孟叔年轻时候爱喝几口小酒,酒量般,喝多嘴上没把门,陪他撸几回串,灌醉套过几次话,大概拼出卫欢被逐出师门前因后果——卫欢不想白练场刀,决定‘复古’,把门派传统发扬光大,孟叔说他走错路。”
“趁卫骁上班时逃学回家,翻他东西,找到个剪报本,翻开,里面贴都是花花绿绿菜谱图片,大致看眼,本来想放边,突然觉得不对劲——老头是个死抠门,最爱惜东西,偶尔买本书回来看都要包书皮,从来不干这种从书上剪图片贴本上事。所以又拿回来仔细翻看,发现图片下面有字,内容跟菜谱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记什?”
“日记,全是跟卫欢有关,老头直在追踪他——卫欢在某时某地杀某人,推测是怎做,没能抓到他……哦,对,还写那五万块钱匿名汇款,”甘卿说到这,仿佛是为故作轻松,她喘口气,含着点勉强笑意打个岔,回头冲后厨喊,“老板,您那面是现磨吗?俩没那小资,吃速溶也行!您快着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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