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重重地跳,心想,老。
然而冰凉三棱刺几乎碰到他喉咙瞬间,那黑袍却猛地往上蹿起,狼狈地躲好几步。
与此同时,只手托住老杨往后倒后背。
老杨大爷惊讶地扭头望去,却只看见个把头脸遮得严严实实兜帽——
他半张脸。
只见个身材高大、穿着黑袍人不慌不忙地走出来,手里还拎着方才被老杨捅成大虾许邵文——这人正是给周老先生他们上课“导师”。
邪教分子们听见警笛仓皇跑路时候,他居然不慌不忙地留在小楼里,倒油纵火有条不紊。
老杨大爷握紧手里拐杖:“你是……”
“您可能不认识,是师父座下首徒,”黑袍笑下,松开许邵文,“这不成器小子是徒弟,快过年,出来帮小辈们撑撑场面,刷刷业绩,没想到还有幸见到打狗棍法,真是三生有幸。”
老杨大爷:“你是许昭徒弟!”
“又给他老人家丢人。”黑袍人说着,摊开双手,他两手各拿着根三棱刺,“杨帮主,给个机会,让找找场子吧。”
许邵文捂着胃退到旁边,脸上挂起阴冷笑。
黑袍话音没落,就像影子样,已经到老杨大爷近前,老杨只能抡起拐杖迎上去,然而黑袍可不是那群听见警笛声就跑水货,老杨刚才就觉得腰有点不舒服,硬木拐杖不是打狗棒,又沉得很,勉强接几招,气力时跟不上,那三棱刺像闪电样擦过光滑拐杖边缘,直指他咽喉。
老杨闻到铁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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