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!停!”
“铛”下,闫皓铁钩和把砍刀撞在起,两个人同时手麻后退,余音在周遭回荡不止,乱糟糟现场安静下来,双方都往出声地方望去。
喊“停”人居然是亮哥。
这会,亮哥那张总是“天不怕、地不怕”脸上带着极度惊恐,他脖子上扣着只绑着黑色“缠手”手,指间夹着把小刀片。
挟持他人跟他差不多高,周身裹着严严实实长外套,不出声,看不出男女。
他们被堵在这个小小楼梯间里。
被他们铐住气功大师有恃无恐:“现在放开,会打断你们条腿,给你们留条好腿蹦回去。要不然……噗!”
于严拳怼在他下巴上,差点把气功大师嘴砸漏气,脸立刻肿起来。
另个小民警:“……”
于严面无表情地问:“你看见干什吗?”
。
直以来,他都很害怕跟别人交谈,他总觉得别人看他眼神、跟他说话都是锉刀,在不断地消磨他,就连别人礼貌性夸奖也让他恐慌,因为能感觉得到对方言不由衷。
这还是是第次,他从别人话里获得鼓励,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在做有用事、在帮大家忙。
这像管新奇鸡血,直接打进他心脏,闫皓近乎有些“人来疯”地冲到最前面,主动请缨:“去撬锁!”
闫皓冲到前面撬锁,两个民警按着活鱼似气功大师,喻兰川和韩东升断后,行人且战且退,现场凳子腿、长棍与垃圾桶乱飞,异常混乱。
这人带着兜帽和口罩,头发压下来,还挡半个额头,
小民警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。
于严揪住气功大师领子,恶霸似威胁道:“再说句话,老子把你另边脸也打肿。”
小民警连忙表忠心:“于哥,什都没听见!”
就在这时,楼顶上持刀几个人已经动手,对着闫皓劈头就砍。
闫皓在刀光剑影里左躲右闪,试图堵着通往楼顶小门,不让他们下来。可他手里只有个爬墙用铁钩,非常不趁手,躲得险象环生,几次差点刮破衣服。
闫皓撬锁手艺也不太灵光,脸涨得通红,边在锁眼里乱捅气,边用蛮力连扭再拉,就差上牙啃。终于,在他们退无可退时候,“喀拉”声,连着铁链子门锁掉!
闫皓大大地松口气,手都有点发软:“这边!”
然而他刚进小门,走没有两步,就倒退回来。
于严把按住他后背,喘着粗气问:“怎、怎……”
闫皓没回答,但于严已经看见——七八个手里拎着砍刀行脚帮众,已经在楼顶等着他们,刀尖指着闫皓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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