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被行脚帮大流氓们包围小旅馆外,于警官几个同事目瞪口呆地看着。
于严匪夷所思地说:“光天化日之下,明目张胆袭警?!”
喻兰川神色很冷静:“你外援有多少?”
“没多少,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家伙,”于严说,“就叫所里几个同事,估计没什用——盟主,怎办?”
喻兰川就叹口气,把眼镜摘下来,揣进休闲夹克内袋里,挽起袖子。
于严瞬间有点感动,认识他这多年,头次感觉到小喻爷作为寒江七诀传人风姿和气度。
只见喻兰川脸嫌弃地把墩布杆扔,从兜里摸出张气味芬芳湿纸巾,已经玉树临风地站在两米以外擦手,没有点要帮忙意思。
好在这时另个小民警和韩东升下来,三个人合力,费九牛二虎之力,把“哇哇”嚎大师薅起来。
“谢谢谢谢,”于严感激地跟韩东升握手,“您真是中国好女婿,们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见闫皓大惊失色地从楼上冲下来:“好、好多人!”
于严:“什好多人?”
师来不及减速,撑楼梯扶手,高高地弹跳起来,然而那沉重墩布杆竟如影随形地跟上来,往上挑,结结实实地戳中他膝盖。
大师叫都没叫声,五官都扭做团,稀里哗啦地从楼梯上滚下来,不等他抬头,那根墩布杆就压下来,顶住他咽喉。
这是剑法!
“哎,乖,”喻兰川扶下眼镜,抬头瞥于严眼,“大爷在这呢。”
于严:“……”
于严:“墩布杆不顺手,你拿警棍!”
“你出门带脑子吗?”只见那“风度卓绝”喻盟主,野狗样地蹿上来越过他,“还不跑等什!”
于严:“……”
被手铐铐住“大师”哭哭啼啼:“救命!”
于严:“喻兰川!你这辈子还能不能从而终地炫酷次!”
闫皓越着急越说不清楚,脸红脖子粗地指着楼下:“行脚帮!好多人!好几十!带着家伙,冲、冲进来!”
他话没说完,嘈杂人声就从楼底下传来。
“堵上门!”
“这边!”
水泥地面随着人声震动起来,紧接着,乱糟糟脚步声响起来。
虽然是友军,但此时此刻,他还是很想先内讧下。
喻兰川:“你快点过来把这货铐上,挺伤眼!”
于严吃力地爬起来,瘸拐地摸出副手铐,把“大师”铐:“跑啊,你接着跑啊!”
大师膝盖可能是被喻兰川挑碎,抱着腿滚在地上,疼得直哭,根本站不起来。
于严喘着粗气看他几眼:“唉,兰爷,你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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