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甘卿把木头椅子放下,略侧过身,用眼角瞥他眼,目光隐晦地划过喻兰川精致又高档皮囊,落到他腰部以下。
老杨大爷无知无觉地说:“那回真悬啊,找着你时候,你身上衣服都没,幸亏不是冬天,不然冻宿不是闹着玩……”
喻兰川脑子里“嗡”声——不,够,您别说!
“哟,想起来,那小孩居然是喻家。”甘卿不怀好意余光仿佛要刺破小喻爷熨帖西裤,“内裤上狗可有童趣。”
老杨大爷被自己三言两语勾起回忆,放完炸雷,就慢吞吞地坐电梯下楼去。
水木椅,甩甩上面水珠,就听老杨大爷又说:“要说起来,最后次知道他们消息,还跟你有点关系。”
水里甘卿和楼道里喻兰川同时愣。
杨大爷说:“哎,你不记得?那会你还小,当年行脚帮内乱,他们帮主找你大爷爷,要讨伐叛逆,那帮人狗急跳墙,把你绑走……唉,现在这些不肖之徒,忒不讲究,恩怨不及家人嘛,何况还是个小孩子。”
竖着耳朵偷听甘卿皱起眉——泥塘后巷,行脚帮?
有点印象,她不知天高地厚时候,好像确实跟行脚帮起过冲突,不过都是些小杂碎。
喻兰川猛地回头,发现甘卿正拎着拖把盯着他看,顿时恼羞成怒:“拖你地板,看什看!”
甘卿意味深长地说:“没什,突然想……小喻爷这种老成持重才俊,没准内心也有非常活泼面,就觉得挺可爱。”
喻兰川:“……”
“活泼”小喻爷于是“可爱”地拿出手机,拍下1003水管爆裂实景,发到朋友圈,实名揭穿骗子骗术——看看,这就是卖给你们水逆退散卡人,自己家水漫金山都镇不住
喻兰川瞳孔轻轻地缩。
老杨大爷就继续说:“第二天早晨,们才在郊区个垃圾填埋场里找着你。绑你那伙人后来逮住,这些人伤天害理事干得不少,还拐卖过人口,功夫却都十分稀松二五眼,被抓住还都是蒙,说当时明明是追着你跑,结果半路被人偷袭,都没看清偷袭人长什样就被放倒。追你时候身边还带狗,警察找到条狗尸体,脖子上刀,不到根手指长,刀口干净利落,除此以外没别伤口。这工整刀,也就是庖丁解牛手法,和老喻大哥都觉得是那边人出手,不过人家没有挟恩图报意思,到最后也没露面。”
万木春……
所以当时那个自称“庖丁解牛”犯罪团伙,她亲自追踪,亲自找上门去,还掰断他们供奉春字牌?
忽然,喻兰川猛地意识到什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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