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弟以为大哥要教他武功,高兴得差点蹿上房,欢天喜地地跑出来。结果就见喻兰川拿出光盘,在家里放起《狮子王》原版动画片。
动画片其实也行,缺爱少年刘仲齐虽然有点失望,但只要大哥肯陪他,也很满意。
可是他那倒霉大哥并不肯让他好好看,动画片里说两句话,他就按暂停,让刘仲齐复述,复述不出来,就返回去反复听这两句,听个十遍八遍,他就把原句字句地写出来,让少年个字个字嚼,再复述。
英语常年徘徊在及格线下刘仲齐被折磨得两眼发直,到最后简直想从十楼跳下去,就在他沉痛地酝酿新次离家出走时候,门铃声解救他。
刘仲齐闪电似从地上蹿起来,撒着欢地奔出去开门:“哎,杨爷爷?”
安全”,还是屈服,早早到社区设注射点等着打疫苗,就看见院里开进搬家车。
货车后面跟着辆出租,出租还没停稳,个女人就臭着脸,摔车门下车。
老杨大爷坐直些,觉得那女有点眼熟。
这时,出租车上又下来个男,寒冬腊月里出脑门热汗,他慌慌张张地付车钱,气喘吁吁地去追那女人,低声下气地说着什。
这两人似乎是夫妻,女有三十七八岁模样,男人看不出来。个男人,旦挺肚子、谢发顶,不管他是二十五、三十五还是四十五,就统统都像个“师傅”。
老杨大爷带个陌生中年男子,喻兰川出来时候,见那中年人满面堆笑地往门口放箱牛奶:“小喻爷在不在?之前没机会来拜会,家里有事,开会也没来,唉,实在不应该。姓韩,韩东升,刚搬到八楼。”
“哟,”旁边个大妈戳戳老杨大爷,“您看,那是不是小韩他们两口子啊?”
老杨大爷喃喃地说:“……还真是。”
“唉,当年房价刚涨上来点,急赤白脸地要卖房,都劝过他,还非得跟争辩房价不可能再涨。”大妈捶着自己膝盖感慨,“那会也就卖两百来万吧,现在你再想买回来试试!那老话怎说来着?不听老人言啊!”
喻兰川好不容易放假,推干应酬,在家当半天闲人,大清早,以各种事由,去骚扰甘卿三次。直到隔壁声门响,甘卿上班走,他才没事干。
喻兰川忙惯,闲下来,浑身不舒服,他五脊六兽地转几圈,想起家里还有个解闷活物,就去敲刘仲齐门:“平时也没时间教你,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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